肉绷起来,小绵被他勾着提高,细细密密的吻,脚尖都离地了。
苏洛然赶快去捂赛勒斯的眼睛,把他扯回屋。
“你不准看!”
然后苏洛然非要证明自己,他执意去抱赛勒斯,勾他大腿,使劲提,结果两个一起摔到床上,苏洛然差点撅到腰。
赛勒斯叫他算了,他不听。
最后是赛勒斯把他抱起来,他整张脸埋在最喜欢的胸肌里才肯罢休。
赛勒斯认为,苏洛然一直就是个古怪的小朋友。
爱作爱闹,但是他喜欢,就连他身上软绵绵的肥膘,也喜欢。
他们闲下来之后又去了丰年村。
那个时候,道长的名声已经很响了,在缓冲区没有谁没听说过他的名气。
他业务面广泛,能算命,算姻缘,看八字,博古通今…
重点他还是个长得不错的雄虫,星网上涌现出了不少他的颜粉。
在丰年村这个落后的村子里,每一任祭司都由村里降生的雄虫担任,直到下一个雄虫降生就会另立祭司,血脉不能断。
祭司的配偶原则上就是全村的适龄雌虫,因为繁衍是天大的事。
道长刚听说这个传统的时候如遭雷击,村里除了他没有其他雄子,繁衍的任务就落到了他的头上。
他虽然是道士,不过是正一派,按理说可以娶妻生子,但是这不代表他能接受赶鸭子上架。
可等苏洛然和赛勒斯来到丰年村的时候,现任祭司已经不是道长了,是他两岁大的雄子。
道长光速卸任,那个小不点小小年纪就穿上了象征地位的黑袍。
两岁,还是走到哪里都要抱的年纪。
但是苏洛然和赛勒斯都没想到,抱着那个小豆丁的,竟然是小金。
小娃娃和小金有一样的碧绿色瞳孔。
吃到大瓜了!
他们这些年没敢和小金联络,上次害他们遭了无妄之灾已经是万分愧疚,现在看他过得很好,都很为他高兴。
道长穿了身大褂,先去逗了孩子一通,那个小孩扯动自己身上过长的黑袍,把光溜溜的小腿伸出来,和雄父喊热。
小金托着沉甸甸的孩子,小声问能不能让孩子把黑袍脱了,凉快凉快,道长二话没说就把黑袍给扯下来了。
孩子不折腾了,小金这才注意到赛勒斯的到来,能和赛勒斯热络的好好聊上几句。
丰年村的日子平淡又充实,这里再也不缺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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