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错认圣女陷轮回

痣猩红欲滴。假圣女睁开眼的瞬间，楚无尘怀中的朱砂泪容器突然龟裂。

"杀了她，你就能得到完整的我。"假圣女指尖轻点，七十二道诛魔令环绕楚无尘飞舞。阿芜的冰莲在煞气中枯萎，嘴角溢出血线："别听...那是..."

楚无尘的劫纹突然爬满全身，混沌血在体表凝成战甲。他伸手捏碎飞舞的诛魔令，每道令牌破碎都让假圣女的脸庞龟裂一分："你身上没有初代的血腥味。"

青冥剑贯穿冰棺的刹那，假圣女化作血水，露出棺底的青铜匣。匣中躺着初代圣女的右眼，瞳孔中映出惊世预言：

"九世归一之日，混沌重开之时。弑爱证道者，方为..."

预言戛然而止，因为阿芜用冰晶封住了楚无尘的眼睛："别看！"

地宫开始崩塌，冥河的晶石心脏突然从地缝钻出。它长出晶丝触须缠住青铜匣："多谢引路，这份大礼我收下了！"

阿芜的判官笔掷出，却只击碎残影。初代右眼落入冥河手中，血月突然重聚，月光凝成阶梯直通仙界。冥河在月光中重塑身躯，半边脸是绝美少女，半边是晶石骷髅："现在，我才是混沌代言人！"

楚无尘抱着虚弱的阿芜跃出地宫，身后传来冥河的狂笑："好好享受最后的时光吧，毕竟第七十五具容器...已经在炼制了！"

废墟中升起初代圣女的残碑，碑文被月光修改：

"九世轮回苦，

圣女泣血枯。

欲破混沌局，

先斩枕边人。"

阿芜的冰晶手指抚过碑文，血痣突然开裂："回寒潭...真正的第九棺要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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