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犯妇余赵氏!尔无需言语!本官已经将你的老底子全数翻烂了!”
黄贵没有听过这个这个声音,但自称本官,这个自称的称谓,让黄贵有了无数联想。
“大人!奴家,奴家冤枉啊!”
“流香居的老鸨子,也就不必要说冤枉这等话了吧?就本官所查,你这些年,单是你那腌臜地中,连年所诞之婴,便皆为你溺毙而亡吧?”
“大人!我那里,那里既是腌臜地,女子生子,自然便没人养,若不溺死,便也是饿死的命数啊,大人若是依此论罪,奴家,奴家万不肯依。”
“你那楼中女子之命呢?却怎也不见得能落一个好下场?见死的,见伤的,年岁六月份有个染了病灶的,你根本未请大夫,便由着她病死了,这难道不是草菅人命吗?”
“大人!大人!你既说了我那是腌臜地,便要知道,那是个寻花问柳,富贵人取乐之所在,楼中女子都是不洁女子,受万般唾弃之人,这等女子既是生病又怎值得去救?而大人说的那件事,就更不值当去说了,小兰芳儿生的乃是花柳之病,这种病得了,她自己也没有治的意思,我这个老妈妈,见她来这世上走一遭,过的是辛苦日子,最后再给她一份体面,大人也要以罪论处吗?”
那女人的声音似乎夹杂着一分鄙夷,好似嘲弄一般。
而即使是听着,便有如此姿态了,便可知道这女人在堂前,究竟是一副什么盛气凌人的模样。
蠢!蠢啊!
黄贵气得浑身都直打摆子!!!
你祖宗的!人家拿你,就一定有本钱来定罪,你这个时候最应该做的事情,是仔细倾听,先把对方意图摸出来再说,跟个白痴一样,把个脖子扬的跟老鹅一样,这不是等着人一刀剁上去吗?
黄贵叹息一声,他准备等一等再过去,因为这女人如果待会儿见到了他,一定会哭着喊着,宛如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的紧紧抓着他不放。
他是堂堂一族族长,这等时候,绝对不能与这样卑贱的人扯上哪怕一丁点儿的关系。
清清白白的秀才,才具有站着说话的资本。
“没错,你说的一点儿问题都没有,这些,以明律论,的确不足以论罪于你。”
“既是如此......”
“既是如此,你权且告诉本官,你着老鸨子手中这些或是十七八岁就染上花柳病,或是十四五岁就要以色娱人的姑娘,是从何处而来呢?”
“自然是,自然是穷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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