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不必怀疑了,陆斌一语成谶,娘的,还真就是养寇而自重。
与广义上的军队养寇而自重不同,这是县中各族的行为。
其目的,暂不知晓。
不过无论如何言及,都属于不可饶恕之罪。
这被查出来,那就是杀头,全县上上下下得砍死砍干净的那种。
忽地,一抹浓厚阴霾浮现心头。
一下子让他脸臆想,也做不到了。
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朝中,真的就无人知晓这件事情吗?
若是偏远地区,朝堂无法及时得知消息也就罢了,可这里是肃宁,是沧州......是京畿地带。
他实在无法想象,这种区域,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朝中,都有谁,在为这个事情讨保,或者说知却当作不知呢?
恐怕,这个人,或者这群人,都不是什么易与的货色啊。
林潮生没有再与妇人闲聊的欲望,似是整个人也抽走了半数精神一样,有些无力。
但是第三日早晨的时候,妇人又看到他出门了。
他倒是还有半身精气神没有落下,竟还是要去在村中走走看看,要晓得万般事由乃是如何发展。
去了村里老私塾在的地方。
当然,空屋子村里人是不会随意就舍了去的,早有住下,几年前的痕迹已经找寻不到。
他便又想着要去村里找些别的踪迹。
看得出来,他很希望能够将这件陈年旧怨给一五一十的厘清,之后待他去了县中上任,必然是要将这件事拿出来,作为他上任的三把火之一,熊熊燃烧向肃宁县的黑与坏。
这点,倒是与她丈夫马朝卿有所不同的。
她的丈夫当初踏足于肃宁县中时,凭借的是那一股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烈劲,一门心思扑在自己功业之上。
老马当初可非是一开始就知晓肃宁县中复杂之况,而当他发觉不对劲的时候,都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自家人晓得自家事,共处相伴十数年的妇人亦知道,依照自家丈夫那个顽石脾性,就算是知道了,说不定也得如这个年轻人一样,一头扎进去。
本质上来说,似这等读书人,其实都没什么区别。
也正是因为这般,其中闪烁着的辉光,才足叫嫁给了他这种人的妇人,即便是马朝卿死去多年的现在,也时常庆幸所托实乃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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