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来,不会是如此。”
“为何不是?”
“因为家族利益,譬如田亩,譬如县试,譬如书院,譬如族学等等,构成一个家族兴旺的东西太多了,我无法全数说出来。”
“家族之利益......吗?”杨慎陷入深深的迷茫之中。
他们家是蜀中杨氏,可谓名门望族中的名门望族,所以......他们家会有这样恶劣之行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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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答案是不言而喻的。
毕竟,就连老父杨廷和,堂堂首辅之位的人物,对杨氏一门,也甚少有管理之念。
而家中,除却必要时,更是几乎谢绝了任何亲戚往来。
这是一种避嫌,亦是一种避祸。
避免过度的亲密,让亲戚因而在过高的身份影响之下,直接对他人造成破坏性的灾难。
这就是一部分答案了。
可这种答案只会让杨慎这名传统的儒者陷入深深困惑之中。
他们所学的每一份学识,每一个道理,无不在告诉他,忠君爱民之重。
可他们所接触,所看到的每一个亲眷,每一份家田,亦无不在告诉他,家族兴旺在不断破坏着国朝之利。
这是极矛盾的事情,亦是几乎不可调节的冲突。
“你看,这卷宗上的脉络无比清晰,按照推算,正德五年的刘六刘七之乱后,应当有一段时间的平静期,因此在正德六年初时,这个马朝卿上任之后推行政令,惠及民生的举措,都顺利推行了下去,而后,就是正德七年至九年间,在肃宁县逐渐艰涩的施政,然后就是正德十年时,马朝卿能升任而不升,之后,就有了落水,染上风寒,救治无效,突来急症而死。”
“我感觉很乱,你让我冷静一下。”杨慎抬手打断了陆斌的言语。
陆斌也听话,知道这件事对于杨慎来说冲击力实在是太过强烈,因此一时半会间还有些承受不了。
这是正常的事情,无论哪个人听到这样的事情,都会表露出如此状态。
油灯的微弱光芒又烧灼了许久,打更的敲锣声从远角落里传了出来。
原来只是这般简单的功夫,就又去了一更天的时间了。
杨慎咬住自己的嘴唇,他心中,其实还是不大愿意相信这等听起来就觉荒谬的言论,但经验告诉他,倘若陆斌对一件事情持有超过五成以上的把握时,那么你最好就要听陆斌的。
“你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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