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司务则也觉得相当难办。
就算燕沉就只不过是个宗门外的劳役罢了,但是矿场出了人命,他就必须得给上面呈交书面公文才行。
又是一件麻烦事。
还有这个躺在地上鬼哭狼嚎的,烦死人了。
赵司务如此想着。
……
此时此刻,矿场东侧的山脉之上。
一位看起来大约十七岁左右的少年,正站在山顶之上,轻轻掸着自己身上的灰尘。
这样一来,自己总算是成功脱身了。
不止是从所谓的“矿难”中脱身,更是从五十年的劳役中脱身。
碧丘宗内门弟子燕沉,从今天开始便已经死了。
至于自己现在是谁……
陈彦还没有想好。
为了稳妥起见,最好是先离开辰平洲的南域,离开星天门的地盘。
辰平洲的西北方向,即空山宗的地盘,陈彦也暂时还没有回去的打算,虽说已经有相当的一段时日,没有见到他的便宜师父和便宜师伯他们,但是现在也还不是见面的时候。
他没有办法回空山宗。
然后辰平洲的东南区域,也迅速被陈彦所否决。
因为那是蜃楼宫的地盘。
只要想起蜃楼宫,陈彦的脑海中就不由得的浮现出萧伯安的身影。
辰平洲的北域是风涧谷的地盘,而东域则是凌霄观。
仔细想来,如果自己想要隐姓埋名的话,恐怕只有风涧谷和凌霄观的地盘对于陈彦而言最为合适。
“凌霄观向来行事要更为雷厉风行,而风涧谷修士相对而言似乎更加云淡风轻……”
陈彦喃喃自语着。
既然如此的话,就去北域。
他如此下定决心。
“怎么,我好像听见有人好像在说凌霄观和风涧谷的坏话?”
突然,从陈彦的身后传来了陌生的年轻男子声音。
这陌生的声音令陈彦瞬间警惕起来,隐仙诀运转,随时准备动手。
他转过身去,并且抬起头来望向身后的大树上,只见在树枝旁正坐着一位年轻男子,身着道袍,并且在腰间挂着一枚只露出背面的令牌。
那是星天门的令牌。
陈彦瞳孔一缩。
他想起来了。
在将近两年以前,在云阳城的青石坪上的时候,他曾经见过这年轻男子。
“敢问阁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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