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没想到......
"那只鹦鹉,"他生硬地转移话题,"涂山氏要收回。"
相柳微笑:"死了。"
"什么?!"
"清蒸了。"**五号头**补充。
小夭差点被茶水呛到——那鹦鹉明明好好挂在她的院子里,此刻正在循环播放"相柳大人天下第一"。
涂山璟气得转身就走,临走时狠狠瞪了相柳一眼。
等他的背影消失,小夭立刻转向相柳:"现在能说实话了吗?"
"什么实话?"
"你根本不需要人教射箭。"小夭戳了戳他的胸口,"上个月辰荣军演练,有人看到你一箭射下三只海雕。"
相柳的**主脑**还在负隅顽抗:"那是谣传......"
"酒后吐真言哦。"小夭突然从身后掏出一坛酒,拍开封泥,"我特意带了西炎山的'三日醉'。"
九个脑袋同时僵住。
**半个时辰后。**
相柳的**三号头**已经醉得开始说胡话:"就是想和你多待会儿嘛......"
**主脑**绝望地去捂它的嘴,却被**五号头**绊了一跤。
小夭盘腿坐在草地上,笑得前仰后合:"所以装新手?"
"还故意脱靶?"
"还......"她的声音突然轻了下来,"还每天半夜来修我弄坏的东西?"
相柳安静下来,醉意朦胧的妖瞳映着夕阳,像是熔化的金子。
"你都知道。"
不是疑问,是陈述。
小夭别过脸,随手拔了根草叶在指间绕啊绕:"九个脑袋,动静太大。"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远处传来辰荣军收操的号角声,惊起一群海鸟。
"该回去了。"相柳起身,却因为醉酒踉跄了一下。
小夭下意识扶住他,手指穿过他的银发,触到发烫的耳尖。两人俱是一怔。
"头发......乱了。"她小声说,却没有松手。
相柳乖乖低头,任由她将散落的银发重新束起。她的指尖偶尔擦过他的后颈,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明天......"小夭系好发带,声音轻得像是叹息,"还来练箭吗?"
相柳看着她,忽然笑了:"来。"
**这次不用装不会了。**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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