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这时,江浅的手机在口袋里突然震动起来。他心头一紧,连忙掏出手机,只见屏幕上正闪烁着一段偷拍的监控画面。画面中,虞归荑踩着细高跟,优雅地走进了钟鹤年的书房。她那苍白的手指,如同玉雕般精致,轻轻地捏着一只鎏金茶盏,微微晃动着。
江浅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屏幕,他注意到每一个画面里,虞归荑耳后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都在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跳动着。这一细节,与钟鹤年的尸检报告中“慢性中毒导致血管萎缩”的描述,竟然不谋而合。
子夜的钟家老宅浸在墨色里,江浅贴着冰凉的青砖墙移动,军用夜视镜将世界染成诡异的猩红。虞归荑的绣楼三楼透出昏黄灯光,窗棂上映出她来回踱步的剪影,突然,女人猛地摔碎了手中的青瓷碗,瓷片迸溅的脆响在寂静的庭院里格外刺耳。
推开门的瞬间,檀木案上的狼毫笔还在微微颤动。未干的墨迹在宣纸上晕染:"江浅,别以为拿到药渣就能翻案...你父亲当年是怎么死的,想不想知道?"信纸边缘沾着新鲜的紫背天葵汁液,在紫外线手电的照射下,显出密密麻麻的小字——竟是钟鹤年公司海外账户的密钥。
暗格里的账本布满虫蛀痕迹,当江浅用紫光灯照射时,17号账本夹层突然浮现出荧光密文。她屏住呼吸破译密码,冷汗浸透后背:每月17号的巨额汇款备注栏,赫然写着"药引筹备"。更令人心惊的是,账本扉页的夹层里,夹着张泛黄的老照片——年轻时的孙思邈与钟鹤年并肩而立,身后站着个戴斗笠的神秘女子,身形竟与虞归荑七分相似。
"哐当!"木门被猛地踹开。江浅就地翻滚躲进床底,月光在地面流淌成河。老仆佝偻的身影立在门口,枯瘦手指在床底摸索,指甲缝里沾着新鲜药泥:"明明听到动静...莫不是看花眼了。"老人转身时,江浅瞥见他后颈有道狰狞的疤痕,形状恰似被毒蛇噬咬的伤口。
当警笛声划破黎明的寂静时,虞归荑正站在熊熊燃烧的火堆旁,手中紧握着一本账本。火苗如恶魔的舌头一般,贪婪地舔舐着她那苍白如纸的面庞,映出她脸上扭曲的笑容。
"你们以为抓住我就万事大吉了吗?"虞归荑突然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那声音仿佛能刺破人的耳膜,"长生蛊的药引早就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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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脖颈处,青筋暴起,泛着诡异的紫色,与钟鹤年尸检报告上所描述的中毒特征一模一样。而她紧紧攥在掌心的银质药勺,其柄端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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