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感觉有道目光灼灼落在她后背,令她心慌意乱得不敢开口说话。
严丁青愕然地看着举牌的程濡洱,脸上青白一阵,他应该在此刻举牌加价,但他已经是口袋空空。
严丁青攥着号牌,捏得指节发白,又轻轻放下。
全场最高价,顷刻变成芝华佩戴的项链。程濡洱甚至没有让人配合抬价,t面地做做样子,而是直接喊出全场最高价,不给严丁青任何拉锯的机会。
芝华发懵地僵住,拍卖会结束时才回神,严丁青在耳边不停喊她:“芝华,芝华!”
“片场出了点状况,我现在得赶回去。”严丁青急得很,已经站起身往外走,“你要谈的事,我们中秋假期谈。”
程濡洱坐过的位置已经空荡荡,她恍然间好像还听见他的声音——“500万。”
到休息室时脚步一顿,后知后觉想起替换的常服在严丁青的车上,而严丁青已经赶去郊区片场,她没有衣服能换,只能穿着抹x礼服。
芝华在窗边踱步,想着让助理送一套衣服,但怎么也得一个小时以后了,会馆不可能为她一个人多开放一个多小时。
正准备一口气冲出去时,忽然传来敲门声。
你还在里面吗?”
这代表着程濡洱极有可能也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