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便尴尬了,“抱歉,我以为不过是个小演员,捉弄一下也无妨,本打算闹一会儿就罢……”
程濡洱听着倒笑起来,反问:“普通小演员?”
“不了,她胆子小。”程濡洱的好脾气耗尽,极不耐烦挂断电话。
对芝华而言,原本这只是普通的一天。她遛完兜兜,给兜兜换了一碗净水,再倒满狗粮,此时天已大亮,二楼传来洗簌声,严丁青也起床了。
临出门前,芝华还0了0兜兜,让它乖乖等自己回家,晚上带它去狗狗公园玩。兜兜的尾巴疯狂摇摆,它毛茸茸的脑袋往芝华怀里拱,像一团热乎乎的棉花。
芝华心脏漏了一拍,焦急地唤它,屋前屋后找了一圈,没有分毫动静。她慌不择路,给严丁青打电话,语无l次说:“兜兜呢?它、今天还有谁来过家里?”
“兜兜不见了!”芝华憋不住哭腔。
被他一提,芝华才慌张地想起看监控。
刷卡进来,将兜兜牵出去,锁进一个大铁笼里。
黑se油布盖上铁笼,他们抬着铁笼,放进一辆皮卡车,两个男人开车扬长而去。母亲在原地看了会儿,也慢悠悠地往外走。
“什么啊?”母亲还想装糊涂。
“急什么,你不是要备孕吗?备孕不能养狗,多脏啊。”母亲说。
“你安心备孕,等以后小孩大了,再养一只。”母亲总是绕着话题,铁了心不告诉芝华。
“这是b你?这是帮你巩固地位!”母亲愠怒地说。
汽车刚启动,眼泪就落下来,一滴滴砸在方向盘上,刚开出家门,双手已经被方向盘上的眼泪sh透。
从前,芝华有很多朋友,20岁出了事后,父亲嫌没面子,连夜搬家换联系方式,读书时的朋友都失去联系,她也没兴致结交新朋友。
因此,芝华在严丁青这里,更像欠了一笔巨款。
毕竟,连亲生父母都嫌弃,反复强调她的w点,试图让她成为一个极度乖顺的妻子。
兜兜的存在是救赎。
“没关系,你点菜就行。”程濡洱说。
“那就这些吧。”芝华合上菜单,谢他,“让您破费了。”
程濡洱失笑,看着她那双高兴的眼睛,看她眼底曾停留的陌生疏离,如日出后消逝的浓雾,他说话时声音忽然柔了些。
前后不过一分钟,门又被推开,服务员端进来三盏白瓷碗装的甜汤。芝华好奇地瞧,里面是她喜欢吃的小糯米团,中间缀着g花瓣碎,像少nv脸颊氤氲的粉红。
“是老板送的。”服务员答。
“这里的老板为什么会送我们甜汤?”芝华扭头问程濡洱,依旧是高兴的样子,“老板是您的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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