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紧,想向你救急。我不会要得太多,一个月十万就够,这样我保证录音和照片不会被人看到。”
好奇怪,她没有哭,根本没有眼泪。
“唱一段吧,杨贵妃。”
“这是在夸人吗?小时候知识学得b较杂。”
露回来,财大气粗几乎搬空卫生巾的货架。
“今天我不跟他们抢,玩得开心。”
梁芝华正在一片没有风也没有水的海里,绝望地看着自己沉下去。
[公告]发烧了,停更一天~
程濡洱看得疲乏,手指r0u着眉间,心不在焉点燃一支烟,靠着椅背微微往后仰。
程濡洱慵懒地直起身,将烟按进烟灰缸,笑着不痛不痒答几句,长桌另一头吵闹声接续,声音离他又近又远,像被一张无边无际的透明隔板挡住,他尝试集中jg力听清,但思绪总隔着一堵墙飘出去。
母亲又来喊她喝汤。
手中的屏幕暗下去,是一簇逐渐熄灭的火。芝华一动不动低着头,看着“通话结束”四个字,在掌心闪烁几秒,倏然变成一整块si寂的黑,映出她那张木然的脸。
和母亲先前椎心饮泣相b,芝华冷淡得像一个旁观者。
这一切只不过是情景重演。
他们听严丁青解释,听说这封勒索信出现于一年前,可能从某个新闻里发现了芝华和严丁青的脸,辗转找到了严丁青的公司,寄出这封信。
所有人好像被她吓住,都扭头看住她,仿佛她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芝华看着他们大惊失se的脸,先前的勒索信和照片,都没让他们如此惶惶不安。
不是一个人,而是好几道声音,同时对她说。
当年也是这样,坚决地选择不报警。他们说,事发附近是工地,人员流动大,多数没有身份和户籍证明,报警极大可能找不到,不会为她的现状带来什么改变,只会让事情闹得人尽皆知。
他们说,权衡利弊而不得不做出这个决定,忍着内心悲痛和愤怒,不得不做出这个最理智的决定,于是对外三缄其口就像什么都没发生,确信只要所有知情人不说,就不会有新的人知道,这件事就会被雨或风带走,散成无人知晓的秘密。
如今,依旧不能报警,他们是公众人物,要保住光鲜亮丽的面子,哪怕一年一百二十万的代价,哪怕不知道这代价是否会加码,哪怕芝华从此日日惊疑。
和八年前唯一不同的,是程濡洱,以及他打进来的电话。
“不要来。”
她亲眼看着那光亮在掌心熄灭。
“多喝点。”母亲在耳边劝。
“怪我,原本想让你发现这个的。”他一张张ch0u出来,平铺在餐桌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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