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别样的熟悉。
有时候,陈皮都觉得自己有点那个叫啥斯德哥什么摩的综合症了。
不过,不管陈皮怎么想,抬眼盯着花诡。
“花诡,谢谢。”
这声谢谢让花诡脸上的表情有些凝固。
他了解陈皮的性格。
当初也是因为他的性格,花诡才另眼瞧他。
从陈皮这种睚眦必报的口中说出这种话,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一瞬的诧异,花诡脸上浮出笑容。
“不用谢,要是想谢,就告诉我你怎么被张起山弄到这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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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冷哼,把他从墓里出来就被抓的事情娓娓道来。
牢头见两人聊起事情,也不敢多听。
他只是一个小牢头,听多了。
能不能活到明天还不一定呢。
往外看一眼,没人。
吐出一口,这就不算他旷工了。
趁着两人正说着话,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回到了值班的地方。
桌子四周还有几个喝酒划拳的牢头。
其中一个看他回来。
开口,“你怎么回来了?”
牢头比了个嘘的手势。
“那两位爷,在里面谈事呢,不是我该听的。”
桌子周围的几人一听,也不再讨论。
开始有意无意的转移话题。
在这种军阀混斗的年代,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他们只是无名小卒,只想安安稳稳的活着。
牢头还没坐稳,出口处就传来了军靴敲打地板的声音。
下一秒,张起山就出现在牢内。
牢头们手忙脚乱的整理着衣服,僵硬的站在原地。
张起山来回扫视,沉声道,“花诡呢?”
“在...在牢里。”牢头颤抖着声音道。
张起山不说话,身后的张日山问,“在哪个牢里?”
还没等牢头开口,张起山皱眉。
大步流星的朝着陈皮的牢房走去。
牢头面面相觑,也不知该说什么。
真是老虎打架,猴子遭殃啊。
牢头本想着通知一下陆建勋的,但看到张日山的脸,确实没啥胆量。
畏畏缩缩的站在这些牢头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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