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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泠的灵力如春风化雨,悄然裹住她经脉中那些被自己暴力镇压的暗伤。
宁识听出了长泠话中的关切之意,却不知该如何回应这份温情。她垂下眼睫,掩饰内心波动,转而扬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意。
"师父言重了。"她轻轻拂了拂衣袖,语气轻快,"弟子可没想那么多。只是..."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寂听剑柄,声音渐低,"见不得那两人嚣张得意罢了。"
长泠忽然抬手扣住宁识的手腕,力道不重却不容挣脱。殿内烛火在他眸中跳动,映出几分罕见的急切。
"阿识,"他的声音沉了几分,"你无时无刻都要戴着这副面具吗?"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她的手腕。
宁识呼吸一滞,下意识要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难道这苍茫人世,这芸芸众生..."长泠望进她闪烁的眼底,"就真的没有一人,值得你卸下心防?"
宁识像是一个被突如其来的阳光刺痛的夜行动物,下意识后缩几分,抵上了冰冷的墙壁。
十几年来,她早已将疏离伪装刻进骨子里。
七步之外是安全距离,三分笑意是最佳伪装。那些独自疗伤的夜晚,那些咬牙咽下的血泪,她早已将"保持距离"四个字刻进骨髓,如同呼吸般自然。
人与人之间,保持距离有何不妥?非要像傻子一般剖心挖肺,才算真诚?
宁识抬眸,清澈的目光直抵长泠眼底:"师父的意思,弟子不明白。"她指尖轻抚剑鞘,"我从未损害宗门,亦未伤人分毫。"
"就这样活着..."少女声音轻若风吟,"也不行吗?”窗外竹影摇曳,映在她素白衣袂上。那目光纯净如雪,却让长泠心头一刺。
长泠指尖微颤,忽然惊觉自己的逾矩。
他于她而言不过是个授业解惑的师父罢了。既非血亲,亦非知己,又凭何奢望能叩开她紧锁的心门?
这个认知如寒潭浸骨,教他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罢了,你如今这样就很好。”
长泠的身影刚消失在门外,宁识便一把将储物戒里扭打成一团的坨坨拎了出来。小家伙绒毛炸起,爪子上还勾着浮华尽的半缕器纹。
"闹够没有?"她将坨坨按在膝上狠狠揉搓,指尖没入柔软的白毛。坨坨发出"咕噜"的抗议声,却在她越来越重的力道下渐渐瘫成毛团。
可掌心传来的温暖触感,却怎么也驱不散心头那股莫名的躁意。宁识忽然加重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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