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买的'回春散',据说能让死人都蹦起来跳支舞!"说着捏住他鼻子就往里灌。
两个小女修手忙脚乱地掰开张危行的嘴,一个掐着他下巴,一个捏着他鼻子,硬是把那碗泛着诡异红光的水灌了下去。红糖水顺着嘴角流了一脖子,活像给死人喂水的架势。
"咕咚——咳咳咳!"张危行突然像条离水的鱼般剧烈抽搐起来,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就被腹中翻江倒海的剧痛激得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嚎叫:"嗷——!!"
宁识趁机一个箭步上前,双手往他肚皮上一按:"来!咱们一鼓作气!"那手法活像是在揉一团发过头的面团。张危行疼得直翻白眼,手指把身下的草席都抓出了十个窟窿。
"宁、宁识..."他气若游丝地骂道,"我、我做鬼也不放过你..."话没说完又被一阵剧痛打断,发出一串不连贯的惨叫。
宁识气得翻白眼:"哎哟喂!我个黄花大闺女被迫看这么些个污糟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说着往张危行大腿内侧狠狠一掐。
"嗷——!!"张危行疼得一个鲤鱼打挺,差点把按住他的两个女修掀翻,"宁识你他娘...啊啊啊!"
两个女修听得目瞪口呆,手上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张危行被按得直翻白眼,气若游丝地骂道:"宁识...我要是活下来...第一件事就是...就是..."话没说完又被一阵宫缩打断,发出一串不似人声的惨叫。
“别嚎了,留点力气生孩子!”宁识大声吼道,手上的力度丝毫不减周围的人都紧张地看着这一幕,大气也不敢出。
其他人匆匆从小破棚里端出一盆盆血水,那殷红的颜色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看得外头的人心惊胆战。
"糟了糟了!"宁识盯着那个卡住的小脑袋,急得直搓手。五个剑修都快按不住发狂的张危行,整个草棚都在剧烈摇晃。
她抄起剪刀在烛火上烤了烤,咽了咽口水:"张道友啊,咱们得...呃...开条小路..."声音越说越小。
张危行已经疼得神志不清,胡乱点着头,嘴里嘟囔着:"随便...快..."
"那我可动手了啊!"宁识一咬牙,手起剪落——
"嗤啦——"
张危行突然瞪圆了眼睛,身子猛然挺起:"啊——!!!"凄厉得连外头打斗的修士们都齐刷刷打了个寒颤。
宁识手抖得像筛糠,还不忘安慰:"马上好马上好...这剪子有点钝..."说着又使劲碾了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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