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汗如雨下,闻言更是发了狠:"小贱人,看爷不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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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渡尘手里的佛珠突然崩断,檀木珠子噼里啪啦滚了一地。渡缘死死闭着眼睛,额头抵着墙壁念念有词,仔细听却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宁识慢悠悠掏出留影石,对着交叠的人影连拍三张:"张师兄这腰功,不去醉仙楼当头牌真是可惜了~"
宁识抄起铜烛台照着男人后脑就是一下——"梆!"
男人应声瘫软,张危行却突然像被抽了魂似的,满脸欲求不满地扭动着身子:"别停呀~" 那嗓音甜腻得能齁死个人。
"哟~"宁识用烛台挑起红纱帐,"张师兄这是打通任督二脉了?"
两个和尚手忙脚乱把昏迷的男人往外拖,渡尘的光头红得像煮熟的虾子:"罪过罪过..."
渡缘闭眼念经念得飞快,手里的佛珠都快搓出火星子了:"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
宁识坏笑着掏出留影石:"张师兄这'剑法',改明儿得让剑影宗列入必修课才行~"
张危行猛地扯过锦被裹住身子,眼中满是陌生与戒备:"你们是何人?!来人啊——"
宁识一把捂住他的嘴,指间触到满手脂粉:"装什么蒜?剑影宗的弟子什么时候改行当花魁了?"
"放肆!"张危行——不,此刻自称"丽娘"的人柳眉倒竖,"什么剑影宗?奴家是寒露苑的姑娘!"那娇嗔的语调让渡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渡缘盯着他脖颈处的红痕,突然低声道:"宁施主,他好像...真把自己当姑娘了。"
"有意思~"宁识用剑鞘挑起地上的肚兜,"看来这同福楼还兼职洗脑业务?"她突然逼近"丽娘",“你是装傻还是真傻?"
宁识的视线猛地钉在张危行隆起的腹部,瞳孔骤然紧缩:"两天就怀上四五个月的胎?你当自己是母鸡下蛋呢?!"她一把扣住对方手腕,指节都因用力而发白。
"啊呀!你弄疼奴家了!"张危行——不,此刻自称"颜夫人"的女子娇呼一声,眼尾泛起红晕。
他护着肚子连连后退,锦被滑落露出雪白肩头,那姿态活像个受惊的兔儿:"我家三郎最疼我的,若知道你们这般欺辱我...他、他定要你们好看!"
渡尘手里的佛珠"啪嗒"掉在地上,小和尚结结巴巴道:"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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