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有三不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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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医畜生,二不医走狗..."话音未落,蒲扇突然一挥,几滴晶莹液体精准落入大汉口中。那壮汉顿时双目圆睁,喉间发出"咯咯"怪响,不过三息便口吐白沫栽倒在地。
剩余几人骇然失色:"老大?!"探鼻息时,人已经凉透了。
"第三嘛..."宁识优哉悠哉地晃着摇椅,"不医死人。"
"宰了他!"暴怒的吼声震得药柜簌簌作响。几名大汉赤红着眼拔刀扑来,刀刃映着晨光划出数道雪亮弧线,誓要将这黑袍人碎尸万段。
一阵穿堂风掠过,宁识手中蒲扇陡然绷直如刃。扇面流转间寒芒乍现,在空中划出数道凌厉的弧线。
"唰——"
血珠飞溅在药柜上,绽开朵朵红梅。几个大汉甚至没看清动作,便觉腕间一凉,佩刀当啷落地。紧接着剧痛袭来,每个人的右臂都多了三道深可见骨的扇痕。
"啊!!"惨叫声尚未出口,蒲扇又横扫而过,几人膝盖齐齐爆出血花,跪地的闷响此起彼伏。
宁识手腕轻转,蒲扇"啪"地展开,遮住半张脸。露出的那双眼睛弯成月牙:"诸位这么跪着,倒是比刚刚顺眼多了。"
地上哀嚎的壮汉们突然僵住——同伴的尸体正被无形之物啃噬,断肢在空气中诡异地消失,只余细微的咀嚼声。最后一人裤裆瞬间湿透,连滚带爬地往后缩。
"啧。"宁识嫌弃地拎起蒲扇在药汤里涮了涮。血迹化开时,她皱眉嗅了嗅,又抹上特制的薄荷膏。直到扇骨重新泛出竹青色,才满意地点头。
转身时黑袍翻飞,她俯身对唯一幸存者轻声道:"记清楚了——"每个字都像冰锥刺入骨髓,"进了我这医馆,生,死,难 料。"
那人连滚带爬逃走后,空气突然扭曲。坨坨显出身形,得意地打了个饱嗝,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宁识手心。新觉醒的隐匿吞噬天赋,简直是为打家劫舍量身定制。
翌日正午,体术课刚散的宁识慢悠悠晃到树林。坨坨"嗷呜"一嗓子,原本空荡的林地突然浮现出医馆轮廓。檐角风铃叮当,仿佛昨夜的血腥从未发生。
"二爷,这医馆邪门得很...要不咱们..."家丁话音未落,秦正反手就是一记耳光。
"放你娘的屁!"秦正额角青筋暴起,腰间玉佩叮当作响,"这世上还有我秦家动不得的人?"他猛地抽出佩剑,寒光映着狰狞的面容:"给我砸!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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