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叫王王王"有什么区别?他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脸上的笑容却愈发灿烂,活像朵盛开的菊花:"林...木公子是吧?"重音微妙地落在"木"字上。
"不知这些灵药..."他搓着手凑近,眼睛却死死盯着宁识的袖口,仿佛能透过布料看见里面的储物袋,"是您亲手炼制的,还是...另有来处?"
宁识坦然道:"自己炼的。"
陈掌柜眼中精光一闪,八字胡激动得翘了起来:"林道友莫非是医修?"
"算是吧。"宁识含糊地应了声。在她看来,医毒本是一体两面——能配出见血封喉的剧毒,自然也能调制起死回生的良药。
陈掌柜喜形于色,连忙击掌三下。伙计立刻捧上一个紫檀木匣,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三百块晶莹剔透的上品灵石:"区区薄礼,还望道友笑纳。"
宁识随手将木匣收入袖中,拱手就要告辞。
"道友留步!"陈掌柜急忙拦住,八字胡都快急得打结了,"云起城医修难寻,日后道友若还有灵药..."他搓着手,活像个期待投喂的仓鼠。
宁识会意点头:"掌柜放心。"说罢转身离去,衣袂翻飞间,一抹不易察觉的粉末已飘落在门槛上。
待她走远,陈掌柜脸色骤变,朝暗处使了个眼色。一个灰衣伙计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他自己则三步并作两步冲上三楼,在雕着饕餮纹的乌木门前整了整衣冠:"主人,发现个可疑的医修,自称林木,修为...深不可测。"
"既能炼制补药,又精通毒术的医修..."暗金蟒袍的男子轻摇折扇,扇面上墨色山水随动作流转。他眼尾微挑,那双含情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兴味:"倒是有趣。"
陈掌柜躬身递上灵药:"主子明鉴,这缬萝草只生在南蛮毒沼深处,赤羽花更是沙漠烈阳下的稀罕物..."话音未落,门外传来急促的叩击声。
"进。"男子指尖一顿,扇面倏地合拢。
派去的伙计满脸愧色地跪倒在地:"属下无能...那人身法诡谲,转过三条街巷就..."
"罢了。"男子轻笑,修长的手指捻起那株缬萝草。夜明珠的光晕下,他眼底泛起幽蓝冷光:"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玉扇"唰"地展开,扇骨边缘寒芒乍现。
与此同时,宁识在城南陋巷中摘下斗笠。她指尖轻弹,几只沾了药粉的纸鹤扑棱棱飞向不同方向。"阿娘说得对..."她望着最后一只纸鹤消失在暮色中,唇角微扬:"君子藏器于身,当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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