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点儿进度都没有。
一打法院的电话就是没人接,换个手机打就是敷衍挂断,想也不用想是谁的手笔。
为此,晚上吃饭的时候,余念严肃地言语攻击牧行舟,然后想起了纪宴行当时也是这样拿权势压她不准离婚,气的晚上没有亲他就睡了。
纪宴行无奈地揉了揉眉骨,从背后把她搂进怀里,亲了亲她的发顶,温声哄着:“我明天就去帮你骂他,好不好?”
余念用力地翻了个身,笑眯眯地看他,“你难道不会觉得感同身受吗?”
纪宴行:“……”
按照他以前的思维,当然理解牧行舟,其他什么的都是浮云,人在身边才是关键。
余念是因为爱他,爱他这么多年,才会再给他机会,而鹿倾颜对牧行舟,显然就是当成提款机,钱到账就把人踹了。
要是真离了,大概率不会再有复合的可能。
纪宴行搂着她,轻轻摸着她的脑袋,“我怎么会和他一样想,那么想容易没老婆的。”
余念哼了哼,意识到自己迁怒了他,主动亲了亲他的下巴,瓮声瓮气地道:“睡吧睡吧,不想不开心的事。”
不开心的事。她因为这件事烦心。
纪宴行在拍卖会上遇见牧行舟,想到这句话,不冷不热地嘲讽了句:“你拍的再多也没用,不是收谁的礼物都会开心,讨厌的人送再多的礼物也是垃圾。一边硬逼着鹿倾颜不准离婚,一边送她钻石,你人格分裂?”
牧行舟冷冷地嘲讽回去:“你晚饭吃多了?”
这是在说他吃饱了撑得多管闲事。
纪宴行眯起眼睛,轻描淡写道:“我没工夫管你的破事,你也别耽误我老婆赚钱。”
“你现在已经穷到,要糊口的地步?”
“比不上你,给出去的钱,还要抢回去。”
“……”
牧行舟面无表情地看他,他还记得高绮儿和齐野婚礼时,那时候纪宴行和余念离了婚,余念俨然是把他当成空气,如今却把人追了回来,一副就差在他面前称师的洋洋得意模样。
他抿了抿唇,默了几秒,问:“难道我该放手?”
纪宴行不紧不慢地放下手中的拍卖牌,看着拍卖台上精致的珍珠胸针,余念戴上一定很好看。
他语调寡淡地道:“你还有别的选择?”
这场慈善拍卖晚会是陆家举办的,纪宴行象征性地拍了几个余念可能会喜欢的,结束后和陆炎说了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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