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正要去拿茶几上的手机打发等待的时间,手腕突然被攥住,纪宴行一用力,将她抱到大腿上坐着,余念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下,下意识想去推他,碰到他胸膛的那一刻,她控制住了。
早晚都要做的,等次数多了,她就有了抗体,就不用再为他的亲密触碰胆颤沉沦。
纪宴行注意到她这一瞬间的变化,自嘲地勾了勾唇,头搁在她的肩膀上,这样的姿势,他们看不见彼此的眼睛。
余念垂在身侧的手握拳,又松开。
滚烫的气息混着浓郁的酒精味喷洒在她的颈侧,他嗅着她发间的味道,紧紧搂着她,声音被酒烧的低哑:“余念,你这个骗子。”
余念的身体有些僵硬。
他不需要她的回应,继续“指责”她:“你说你爱我,说你和你的家人也是我的家人,说你会一直陪我,是不是你自己亲口说的?”
“现在为什么又不爱了?为什么不让我见你的家人?连给我煮醒酒茶都这么敷衍,你故意的是不是?”
余念动了动唇,低声说:“你喝醉了。”
“嗯,我喝醉了,”他低头在她侧颈上咬了下,低低地笑出声,性感得令人心悸,“喝醉了就能逞凶了。”
话音落下,他起身把她抱起来,翻个身将她压在沙发上。
这四年亲吻过无数次,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身体上的本能反应她控制不住,她脑袋靠在沙发上,闭着眼对着天花板的方向。
下颚募地一痛,纪宴行看着她紧闭着眼,一副任君采撷的表情,掐着她的下巴,声音似是怒到极致,“把眼睛睁开!”
余念睁开眼,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她的眼底既没有推拒,也没有意乱情迷,只有微微的失神和涣散。
纪宴行看着她这样的眼神,胸口的躁意和怒气再也克制不住——今晚的一切,他逼着她留在他身边的这段日子里,都像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我认输。”在病房外,说完这句话,她就不再想着离婚,这段时间她学烘焙学插花,学与她端庄淑女形象不符的爵士,闲暇时还自学俄语,无聊就去找朋友逛街,她把自己的生活安排的满满的,在他强势闯进去时,她才会抽出一点点的时间应付他。
她逐渐把他从她的世界里赶出去。
纪宴行抱着她的力道收紧,紧得余念呼吸都有些困难,他宁愿她像前段时间闹离婚,也不想她这幅消极敷衍的状态。
余念没觉得自己敷衍,她已经很努力地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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