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回来了啊。”
纪宴行走了进来,看到她摆在地上的行李箱,眸子暗了暗。
余念解释:“我明天要出差,大概四五天,下周二或者周三回来。“
纪宴行扯了扯领带,扯掉后随手扔到沙发上。
余念见他不说话,以为他酒喝多了难受,提议道:“我去给你煮一碗醒酒汤吧。”
纪宴行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余念起身,从他身边绕过,只是刚迈开腿,手就被他攥住。
她心口猛地一跳,好似这些天的平静终于被打破,她这些天粉饰的太平终于迎来审判。
余念还没来得及抬眸,就被身前的人压了下来。
他双膝跪在地毯上,她被迫坐了下来,后脑勺被他扣住,他低头。
熟悉而滚烫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住,余念身体不自觉颤动,感受到他身上的滚烫的温度,和他眸中毫不掩饰的情.欲,带着惩罚和宣泄,不给她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
余念没有喝酒,能清醒地感觉到他的怒火。
他今天喝的应该是白酒,辛辣的酒味在唇齿间曼延。
余念想要躲开,似是察觉到她的意图,他眸色又暗了几分。
有那么一瞬间,余念是愤怒的,想要推开他,让他滚远点,她现在不想和他亲近,她这辈子都不要再和他亲近了!
他凭什么什么话都不说,按着她就是亲,他把她当成什么了?
为什么要打破平静的假象,又让她胡思乱想?她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可以心平气和面对他,他又要打破她的平静,然后呢?再次争吵,让她再做一次心理建设?
这种念头一出现,余念陡然心惊,她为什么会对他有这么大的怨气,像是一个求爱不得的怨妇。她不是已经说服自己,可以接受这种半真半假的夫妻模式吗?
“纪···纪宴行···”
唇上又传来痛意,余念没忍住,用力推他一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反观纪宴行,连呼吸都没乱,只是衬衫被她抓的有些褶皱,他眸色很神很暗,低头从余念的耳畔开始,然后时脖颈,一寸一寸的嗅着她的气息。
余念汗毛直立,莫名有种错觉,他像是恶狼进食一般,在寻求从那一块先下口。
她的身体忍不住发颤。
“今天,有人夸我有个善解人意贤惠大度的太太”纪宴行的声音从她的脖颈出传来。
余念一颤:“····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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