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你们要是嫉妒我呀,就自己去找。”
“谁嫉妒你了啊?”姜晶忍不住怼道。
“我们是担心你才去找你了,你倒好,人生地不熟的,还跟打野……”
“算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出事别赖我们就行!”
王美兰冷哼了声,没说话,自顾的收拾自己的东西。
看见她在收拾东西,文茵茵上前问道:“王美兰,你这是要干嘛?大半夜的,发什么疯?”
“反正路还没修好,在这里也是无聊,这几天我去滕山家里睡,路修好那天我们在寨门口集合。”
说着王美兰便头也不回的拎着行李箱离开了房间。
她既然心意已决,两人也拦不住。
文茵茵眼皮在不停跳,隐隐感觉到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在一旁的姜晶,忽然想起来什么,她拉着文茵茵的手担忧的问。
“茵茵,你在车上睡醒之后,就变得好奇怪。”
“到了这里,你也哪里都不去玩。”
“还有你说的重生,下蛊什么的,那些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文茵茵推开姜晶的手,在床边坐下,她表情幽冷的瞥了一眼姜晶。
“反正我说的话你们也不相信,还问我干嘛?”
姜晶郁闷的撅起嘴,“主要是你说重生这个事情太魔幻了,要不你再跟我说一下呗?”
“不说,我要睡觉了。”文茵茵蹙着眉头,已经不愿意再多说了。
三天后。
祭祀大典。
滞留在村里的游客全部禁止出门。
所住的民宿都有专门的人看管着,不准任何外来人去观看祭祀礼,这是苗疆的规矩,但时雾除外,因为她是崖玄马上要结婚的对象,整个寨子都知道。
穿上苗服的时雾跟在寨民的队伍里,一起朝着禁地走去。
禁地四周挂着经幡,正中央的柱子用红布缠绕了起来。
崖玄搀扶着老祭司走到红柱子旁边。
老祭司晃动着手里的铃铛,嘴里说着苗话,围绕着红柱子走了三圈。
当他停下时,一个苗汉子拿着一只公鸡上前递给崖玄。
崖玄双手捧着公鸡朝着天空一丢,老祭司手指轻轻一点,那公鸡顿时落地,鲜红色的鸡血撒了在地上。
接着老祭司看向崖玄,两人用苗话交流。
没一会,有个头被布袋子罩着的男人被押了上来,接着把他绑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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