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自己的母亲?
为什么如此不公?如此苛待于我?
难道就因为她是楚女,有母国撑腰,而我只是赵国来的孤女吗?”
她嘶哑地喊着,仿佛找到了一个足以支撑她扭曲逻辑的“先例”,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充满了委屈、不甘和疯狂的质问。
她挣扎着站起身,双手再次用力地抓住了嬴政的衣袍前襟,用力摇晃着,试图用这所谓的“先例”来证明自己的“无辜”,控诉嬴政的“不公”与“苛待”。
殿外的秦臻听到这里,眉头深深皱起,眼中闪过一丝的怒意。
赵姬竟敢自比宣太后?何其荒谬。
宣太后是为了羁縻义渠,为秦国消除大患,最终更是亲手设计诛杀了义渠王,为大秦彻底扫平西北,铺平道路。
那是何等的心智、魄力与为国牺牲?
岂是赵姬这沉溺私欲、祸乱宫闱、险些倾覆社稷的行径可比。
赵姬此举,不仅是对宣太后的亵渎,更是对嬴政理智底线的疯狂挑衅,他几乎能想象到嬴政此刻的暴怒。
果然。
“住口!”
殿内的嬴政双眼瞬间变得血红,他双臂猛地一震,瞬间震开了赵姬死死抓住他衣襟的双手。
“啊!”
赵姬痛呼一声,被这股力量带得向后踉跄跌倒,狼狈地重重跌坐在地。
嬴政胸膛剧烈起伏,他看着跌坐在地的母亲,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悲愤而微微发颤:“母后有何面目,敢与宣太后相提并论?宣太后为了我大秦亲手杀了义渠王啊。
她为我大秦消除了西北百年大患,她所做的一切,皆为大秦。
其心可昭日月,其功彪炳史册,后世提及,唯有敬仰。可母后你呢?”
嬴政的声音陡然拔高,逼视着赵姬惊惶失措的眼睛,眼中是刻骨的鄙夷和痛心,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淋淋的质问:
“你所行之事,不过是为了一己私欲,是为了一个卑贱的、包藏祸心的逆贼,何曾有一丝一毫为国之心?
至于那孽种……不过是尔等秽乱宫闱的铁证。是玷污嬴姓血脉、动摇宗庙根基的祸根。
那逆贼在雍城招兵买马、结党营私、广蓄死士、僭越礼制、私用太后玺印、甚至密谋不轨,意图颠覆寡人的王位。
桩桩件件,铁证如山。
母后……你日夜与他同榻而眠,你敢说你毫不知情?你敢说你不是在养虎为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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