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
有那么一瞬间,忍足觉得自己好像听不懂母语。
想刀一个人的眼神绝对是掩盖不住的。
忍足久久不语。
看到她诚恳的模样,忍足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他感觉自己要憋出内伤了。
听到忍足这么说,花鸣摆明了是不信的。
这就是忍足很难解释的地方,他总不能说,对方误会他们俩在一起,所以迹部吃醋了,才会露出那副可怕想吃人的表情吧?毕竟花鸣根本不认识迹部。
花鸣疑惑的眼神还是没有消失,“你们俩真不是?”
“……你不忙吗?”其实她想说,你不需要陪男朋友吗?但看到忍足额头上跳动的青筋,花鸣就当做自己不知道他们俩的事情吧。
倒是被迹部拉着喝了大半天的酒,也幸亏夜班之后能够休息两天,休息的时间久,不然他感觉自己迟早有一天会猝死。
忍足看到她的表情,忍了又忍,最后没忍住,“我和迹部真的没什么。”
敷衍的应了两声,忍足郁闷不已。
花鸣下午没有安排手术,查房的时候礼奈的外公外婆抵达医院,幸运的是,礼奈的母亲下午的时候也苏醒了,就是意识还有点模糊。
最起码,小礼奈不会再失去妈妈了。
今天的夕阳尤为刺眼,染红了大半边天空,形成绚烂的橘红色。
这具身体虽然是他,却又不完全是他。
所以他的想法是先认识一下花鸣,至于其他的,那就交给未来的自己。
医院内的冷气打的很足,走在过道上有一点点凉意。
白炽灯尤为明亮,迹部轻而易举的按照忍足给出的地址找到办公室。
刚接到花鸣的电话,礼奈的妈妈醒来了,准备带礼奈过去看看。
“忍足?”迹部压了压眉梢,视线扫过他牵着的小姑娘。
见是迹部,忍足抬了抬眼镜,“你来的正好,我们正好要去找花鸣。”
“是病人的孩子。”当着孩子的面,忍足也不好多解释什么,只是和迹部又说了句:“她妈妈现在醒了,花鸣在查房,我送她过去。”
在他的时空里,花鸣还是医学生,但是这个时空,花鸣已经成为了医生,这让迹部心底生出一种奇怪的情绪。
等迹部和忍足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副场景:走廊窗边,面容精致的女子被夕阳所笼罩,眉眼温润,细碎的阳光落在他们的身上,迹部无端的感到心情上的平静。
两位老人看到外孙女,眼中顿时涌出泪水。
迹部冷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他好像此刻才清晰的感受到花鸣所热爱的职业代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