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刀杀人!”
那么也不是什么善茬了,于是白素宽当下想到了此人的可利用价值。
而不论那人是谁,在发现学校再次出现暗娼罚据后,也该如坐针毡了……
她离开窗口打算去教室,看见王卉从手工室出来往教室走,不由多看了一眼。
白素宽心中一凌。
那是一个明显成熟于同龄人的姑娘,浑身透着一股负重前行的沉苦意味。
·
云层滚滚,天公似有酿雪之意。
从天津府开来的火车进站了,车头散发出的大团蒸汽将月台笼罩。
北平的冬天可以冻死狗,好些个打南边来的人都受不住这等寒苦。
“哟喂!哪来的南蛮子!够扛冻嗨!”
可是旁边的女子妇人们可就不一样,个个仿佛偶遇赵丹金焰一般激动,齐声惊呼:“哇,摩登摩登最摩登!”
要说这人也着实长得太好看。
鼻梁挺挺,一笑微微。
当然,极品花花公子见惯了场面,绝不会放下身段降阶去回应围观者对自己的崇拜。
飓风过境般从垂涎万尺的美人们身边掠过扬长而去。
他的两个跟班柴大和柴二望着远处巍峨耸立的正阳门箭楼,脱口道:“哇,好白相啊!”
两个跟班连忙噤口,跑去拦黄包车。
跟班儿柴大摸着自己的裤腿没说完,就看见少爷俊眼如雷,吓得连忙住口了。
三人上了三辆黄包车,柴大吩咐车夫说:“去清心女中!”
黄包车拉起要走,少爷说:“慢着,上皮货店!”
车夫一路跑一路问:“上哪家皮货店啊?”
最后他们在劝业场下车了。
柴大柴二猛点头:“对对对,买买买,这鬼天气!”
两人登时闭气,慢吞吞抠出钱包。
柴大柴二见瞒不过,委委屈屈掏出缝在裤腰里的钱囊,全少爷毫不客气地拿走了。
柴二也想说点儿什么,但他是个结巴,张了张嘴巴,只哭丧脸说出来四个字:“媳妇,我也……”
半个钟头后,全少爷穿着价值两个媳妇儿的裘皮大衣,带着柴大柴二往清心女中去了。
白素宽下午看到刘凤藻凝视王卉背影的那个眼神后,怀疑刘凤藻可能是那个‘神秘人’。
当然,无兴趣探究神秘人的原因还有一层,那就是自己的复仇步骤里不需要“耳报神”,因为母亲如何遇害妹妹如何蒙冤的真相她已一清二楚,不需要再向谁打探内幕,也不需要外人做联盟。神秘人的唯一作用就是背黑锅,承受她的祸水东引。
其实这种叩问早在她最初决定祸水东引的时候就出现了,只是她刻意回避不去细想,她只想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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