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买那,带他们去哪玩,到了真要行动的时候也只能干瞪眼。
不管哪个年代兜里没钱都是空口说白话。
所以池音就得更加努力挣钱了。
正好2000年,1987下半年种下的三七到了出土售卖的时候。
由于整个沿河县就只有她和另外两个学员在种植。
而那两个学员也才种了四五亩。
她自己就种了十亩。
加上改革开放初期的通胀,三七价格涨到了四百五十一公斤。
种下三七的那三年里有魏承安把关,她的三七实验地里总产量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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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种苗费,人工管理费用,以及有机肥的成本,净利润就得了十五万元。
这笔钱一到手,她就在南益市新新盖起的高楼底下卖了三万一间的商铺。
商铺再租出去,收到的租金就是给三个老人养老的钱了。
这期间她也会带着孩子去魏承安部队里的家属院去住。
而至于她这几年要做什么,魏承安都是举双手赞成的。
2001年。
池强出狱了。
和他一起同年出狱的人还有何六。
何六正是1987年池音刚从上一世回来的欺负她的那个男人。
池音每天忙上忙下,忙得脚不沾地,这个消息还是周兰花告诉她的。
只是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池强已经出狱五天了。
听周兰花说池强除了出狱当天回过家中一趟,说没钱了。
周兰花肯定不给的。
一个好好的大男人,有手有脚的,现在沿河县跟早几年不一样了,现在县城里就工厂都开了好几家。
没有技术去做个看门的保安都能混口饭的。
偏偏老大不小了还跟父母伸手要钱。
那天周兰花把池强骂一顿,将人撵走了。
过了三天。
沿河县的一家饭馆老板找上门了。
说池强连续在他馆子里吃了三天的饭都没给钱。
起初是念着池音的大名鼎鼎所以赊账。
可赊账合计额度眼看就上三百块了。
都是普通小老百姓,开餐馆做生意的能赚一分钱都会掰成两份花。
就心急了。
找上门了。
周兰花得知了气得半死。
拿着个鸡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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