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音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有人从隔壁房出来,她下意识地侧头看去,与出来的魏承安视线对了个正着。
魏承安站起来朝池音走过去,一把拽住往外面拉了走。
魏承安一米九的个子,腰窄肩阔,双腿修长,走起来步子迈得极大,池音被迫小跑才能跟上。
到了新租房,魏承安才松开她,说,“房租我已经交了,这段时间我需要在县里工作,来回不方便,我和你合租,这样你也能少些压力。”
池音神色有些懵,又在流氓手里救她,又交房租,难不成,小叔昨晚从村里就跟踪她?
池音在院子的水井旁,用葫芦水瓢舀井水,再用衬衫衣角蘸湿水敷在自己红肿的地方。
感觉到有人靠近,池音抬头,发现小叔已经来到跟前。
还没等池音反应,魏承安再次抓住她手腕硬拽着往屋子走。
池音脚步踉跄,被魏承安一路拉进屋内,按在木椅上。
魏承安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一个汽水瓶,池音见瓶中液体是淡黄色,猜到应该是房东留了药酒。
八十年代末的医疗条件还不太充沛,老百姓几乎家家都会备着些跌打损伤的药酒,这倒不足为奇。
意识到魏承安要给自己擦药,池音带着几分窘迫说,“小叔,我来就行了,你去忙你的吧。”
魏承安跟没有听见一样,拧开瓶盖,将药酒倒入掌心,双手用力的搓了搓。
小叔子给嫂子上药,这像什么话,池音窘得赶忙起身,只是刚站起来魏承安就拽住她胳膊,用力一按,又把她按在木椅上。
池音脸上一阵发烫,赶忙偏过头去,“小叔,我自己来就行了,又不是伤在后背或者脑袋那些看不见的位——”
那个‘置’字因魏承安拖住下巴而凝固在嘴边。
我滴个天爷!
他们当兵的是不是都跟医生一样没有男女之防?
在救人助人上,不分男女之防??
药酒接触肿痛的瞬间,一股辛辣的刺痛感传来,池音秀眉疼得皱起来。
魏承安见状,手上的动作稍稍放缓,“忍一忍,很快就好。”
也不知药酒的原因还是魏承安太用力,给池音疼的直抽抽,她抬头求助的看了一眼魏承安说,“好了好了,我自己来就行。”
忍了两秒,还以为魏承安会松手让她自己揉,却见他高大的身影直直压下来,对准揉药酒消肿的位置就是一吹。
池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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