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几人咋舌不已。
凤天星是太久没吃到过人间美味了,所以才想好好品品每种没吃过的美食。
凤元浩带着凤天星在大街上逛了起来,只要妹妹说哪个好,他都买。后来又在一家书店买了几本书,还有适合小孩用的毛笔,兄妹俩才打道回府。
凤元浩立刻示意王江把他推进内院。
趴着,看不出是谁。
板子还在一下一下地落着。
两人来到宋舒青面前。
”娘,这是怎么了?”凤元浩握住宋舒青一只手问道。
“这是你二弟院里伺候的大丫鬟红叶。”见到儿子,宋舒青再也忍不住,眼泪滚了下来。
可是两年来,府医多次看诊,也请过太医来看,一直都不曾察觉。
这些日子,凤祖文安排了两个暗卫藏在凤元瀚的院中。
趁她不在房里时,暗卫搜查她的房间,结果搜到一包药粉,拿去给周大夫看,才知道是苦杏仁。
而红叶就是钻了这个空子,但又没给得太多,所以让凤元瀚长期处于病中。
红叶只说是二公子有次对她惩罚过重,她怀恨在心,所以才想报复。
那次只不过是她打坏了凤元瀚最喜欢的一个砚台,罚她跪了两个时辰而已,就能让她恨到要主子的命?这怎么可能?
一想到这些,宋舒青心就纠痛得紧。
即便如此,她也没想着把人打死,只是想给些教训,能让她开口说出实情。
“你说是不说?”何嬷嬷蹲在红叶旁边,取下堵嘴的帕子,再次问道。
“我,我,不知道,要奴婢说什么。”红叶虚弱的声音还是那么不知好歹。
宋舒青让翠屏立刻去外院找陈管家。
一个快五十岁的老人家,跑得很快。有些发福的身子跑到宋舒青面前稍有点喘。
“陈管家,这红叶的家人你那里有没有名单?还有他们的去处。”宋舒青问道。
因为那是老夫人的陪嫁庄子。而红叶四岁那年,被她老子娘过继给了张生家做女儿,因为张生的婆娘不能生。”陈士明把自己知道的都汇报清楚。
红叶在凤元瀚院子里伺候了好几年,她的情况宋舒青都快忘记了。
“那张生对她好不好?”凤元浩问道。
陈士明有些可怜和同情红叶,可看到奄奄一息趴在板凳上的人,他又收回这份心思,估计是这姑娘犯了不可饶恕的错。
他放下凤天星,转着轮椅来到红叶身边。
“不,不可以。”红叶艰难地抬起头,惊恐地看着凤元浩。
“如果不想你家人有事,你最好老实交代。”凤元浩可不会同情她,一个奴仆居然敢毒害主子,她本就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