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共享福可以,共患难就不行,什么人家嘛?现在放弃,以后让你们高攀不起。】凤天星听了,心里很不舒服,小嘴都撅了起来。
宋舒青看了看怀里的凤天星,又看了看自己的大儿子。
如果元浩再也站不起来,他的婚事要找到门当户对的真的太难。
既然人家看不上,那还留着干什么,不过:“元浩,你怎么看?”
“薛伯父,真不多考虑一下吗?说不定过不了多久,我这腿就找到神医,有办法医治了。”凤元浩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再给一次机会。
那姑娘他只见过两次,也没交流过,自然谈不上感情。
“贤侄,你是个好的,是我们家雅容没这福气。我也会帮着打听神医,望你能早日康复。”薛敬文早就考虑好,这婚还是退了的好。
不确定的赌谁愿意拿终身来下注。
【大哥哥好样的,这样的人家早断早了。以后让他们悔到肠子都青。】凤天星为凤元浩的当断则断的做事风格,竖起大拇指。
以后她会给大哥哥找一个最好的媳妇。
他从不勉强人,而且婚姻可是人生大事,强扭的瓜也不甜。
经过苦难的人,才懂得生活的真正含义。
她的大儿站起来,定是人中龙凤,一个小小的薛家哪能配得上。
宋舒青也不去征求凤祖文的意见,直接去内屋把当年的婚书拿了出来,还有薛家小姐的庚贴。
两人见事情如愿,不多做停留,直接告辞。
仁寿院。
那孩子怎么那么像阿青?
“赵嬷嬷。”阮若英喊了一声。
“老奴在。”
“老夫人,老奴觉得那孩子怎么那么像夫人呢?”
“是。可是当年那孩子,绿茶确实丢出城去了。不过这事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只她一人去办的。要不,把她找来问问?”赵嬷嬷也不敢肯定。
“把她找来。”阮若英一定要知道准确答案。
因为这件事,阮若英把绿茶嫁给了自己一个庄子管事的儿子,也是一种看重了,算是让她办此事的一个奖励。
可有只小黑鸟却看到了。
“起来吧。”阮若英早就把屋里伺候的丫鬟打发出去,只留下赵嬷嬷在身边。
“我问你,当年让你丢到城外山上的婴孩,有没有掐死?”阮若英突然声音冰冷,吓得绿茶一个哆嗦,又跪下了。
她确实是掐了,但死没死,她真不知道。
当时她才十七岁,第一次干害人性命之事。
“你把当时的情形一五一十仔细讲来。”赵嬷嬷插话道。
“也就是你根本没确定孩子死了,就把人丢下跑了?”阮若英气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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