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别在外面失了礼仪,咱们进去说话。”富察夫人抚着琅华的肩膀,一手拉着琅华,一手牵着璟瑟,进了府。
十二岁的傅恒跟在长姐身后,长姐出嫁时他年方六岁,记忆中的长姐端庄明媚,总是大方温柔的笑着,不知道何时起,好像是从那场选秀开始,长姐的眉眼间便总是愁容,再没有对阿玛额娘的娇俏。
可是今日长姐虽然泪眼朦胧,却眉眼舒展,和额娘亲厚有加,他只盼着来年兄长能带他参军,他要为自已争一份前程,为阿玛额娘争光,也为长姐更有底气。
琅华看着府中熟悉的摆设,璟瑟早已挣脱她的手,转头和小舅舅玩闹起来。
富察夫人引着琅华坐在堂室正座上,两手牵着琅华的右手。
“琅华,和额娘说说,可是王爷和府中的侧福晋给你委屈受了?”富察夫人满脸心疼。
“并没有,额娘,女儿是王府主母,王爷又不是那昏庸无能的,谁敢欺负我?”琅华看着母亲保养精致却爬上细纹的双手,那样温暖,那样柔软。
琅华回头看了身后站着的素练,心里暗下决心。
“额娘,女儿有一件事想问您。”
“何事?”
琅华抽出右手,面色庄重。
“额娘可曾瞒着我,往我嫁妆里的镯子中,放了什么东西?”
身后的素练顿时慌张起来,富察夫人也面露惊讶。
前世她忌惮青樱,担心青樱凭着宠爱早她一步诞下嫡子,日日喝坐胎药,连生三胎。青樱和晞月却迟迟没有身孕,等到后来青樱进了冷宫,额娘才告诉她金镯子的蹊跷,她又惊又怕,日夜惶恐。
琅华眉心微动,素练已经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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