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莹心一双清冷的大眼睛，露出哀苦的神色。她见师傅不肯原谅自己，一时悲伤悔痛，触动背上的箭伤，晕厥过去。

苏不世喃喃：“我是真的爱她。”

苏不世没有再说话，他抱着莹心离去。

十八、决裂

北云十三寨的那帮残兵败将，在那之后，自然不敢去找苏不世与冷莹心，他们自是害怕凶残的苏不世，却跑到黎家讨说法。他们让黎家把黎小海和红玉鳞交出来，却被黎家大人告知黎小海根本不在，他们也不知道他跑哪儿去了。

黎家都是文弱书生，哪见过这种阵仗？吓得黎家秀士们，没过几日，便拖家带口，一夜间全搬走了。

十来日后的一天，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达嘉看到，黎小海的手，颤动了一下。于是，她便使劲摇他的手。

黎小海却借口自己想吃福楼的螃蟹，让达嘉帮忙带一份来。借此将达嘉支走。

叶酪彼时正在修剪枝叶，她正准备给黎小海做那种头上戴的花花发箍。本来看到小海无恙，她大喜过望。

却被黎小海一掌推开。叶酪不明所以，只是对上黎小海一双冷冷的黑瞳，不明觉厉。

“她出国了。”叶酪老老实实答道。

叶酪摊开手：“我没有资格干预她的选择。还有，黎小海，这次北云之行，你差点把你自己的命赔上去！”

“不重要？”叶酪呢喃。

黎小海避开，他撇撇嘴：“不值当？是，我是一厢情愿。那你呢，又好到哪里去，恐怕还不如我吧？叶酪，你扪心自问，你真的爱夜铭远吗，还是他的表象？你了解这次北云一役，夜家做了什么吗，夜铭远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黎小海把一切剖清，指责叶酪道：“叶酪，是非黑白，你混在其中，根本不曾分清楚！”

她沉下脑袋，又缓缓地抬起来：“呵呵，我只知道那么危险的时候，是他夜铭远护下了你我。黎小海，如果你所谓的黑白，不过是你们书香门第那些大道理？那我叶酪一生，不需要讲这样的道理。我既然认定了他，你是我朋友，应该站在我这边。就算不站队，也没必要帮着外人质疑我。”

叶酪盯着小海：“不可能是朋友？黎小海，其实从一开始，我视你为朋友，但你却压根没拿我当哥们儿吧？遇上你高兴的事儿，我替你高兴；你不开心了，我变着法儿地逗你开心。但是我在意的人事，你既从来不帮一把，反而还因此怪我？果然不是亲生的。”

叶酪的喉咙咽了一下。

叶酪甩手：“好，既然不是兄弟，也就没什么可说的。如今你既执着于你所认定的正义，不相信铭远。我与你，道不同不相为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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