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松龄老先生那日听完曹老板地府广场舞奇闻,本已是头顶凉飕飕,发际线告急。
谁知没过几天,长山李孝廉,也就是李质君,又颠颠儿地跑来,贡献了新的“头秃素材”。
李质君一张嘴,那股子燕地大碴子味儿就扑面而来,差点把蒲老先生的假牙都给熏掉了。
“老蒲啊,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可千万别外传,不然我这脸可就丢到姥姥家了!”
李质君清了清嗓子,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仿佛在分享什么惊天大八卦。
他前些日子,不是去青州府嘛,半道上就瞅见六七个汉子,鬼鬼祟祟地凑一堆。
那些人说话口音,嗯,跟他自个儿差不多,都是“介奏嘛,嘛呢”那嘎达的。
稀奇的是,这帮哥们儿脸颊上,不偏不倚,都印着个铜钱大小的青黑色疤瘌。
跟说好了似的,统一logo,还是限量版皮肤。
李质君那点好奇心,比猫爪子还挠人,当即就凑了上去。
“我说哥几个,你们这脸……是集体去拔火罐儿,结果师傅手艺潮,给拔漏气了?”
其中一个领头的汉子,叹了口气,那表情,比吃了二斤黄连还苦。
“唉,李兄,您就甭提了,这疤,可是一段血泪史啊!”
那汉子灌了口自带的凉白开,开始了他的悲催故事会。
去年,他们这帮倒霉蛋,组团去云南淘金,结果金子没见着,差点把小命搭进去。
有一天,太阳眼瞅着就要下山打卡了,他们还在一座荒山野岭里绕圈圈。
那山,怎么说呢,就是九曲十八弯,七十二变,导航犬进去都得哭着出来那种。
“咱这是……鬼打墙了?”
一个胆小的伙计,声音都带了哭腔。
“鬼打墙个屁!我看是咱们领队眼神儿不好使!”
另一个吐槽道。
四周黑黢黢,只有些嶙峋怪石,像地府开大会没摆好的座椅。
众人没辙,只好把马儿拴在仅有的一棵歪脖子树上,卸了行李,准备将就一宿。
心里琢念着,这破地方,估计连个WiFi信号都没有。
夜深了,月亮被乌云遮了个严实,伸手不见五指,只有些猫头鹰在开深夜演唱会,时不时还夹杂几声狼嚎虎啸的伴奏。
众人吓得腿肚子转筋,抱团缩在树下,瑟瑟发抖,比刚出锅的筛子还抖得厉害。
就在大家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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