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后。
此二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喜和白柳父女,如今的白柳早已成了一个大姑娘了,长的竟然和已故的娘亲秀儿一般无二。
“爹,起来喝药了。”白柳一只手端着药,一只手伸到白喜的脖子后面把他托了起来。
白喜轻咳了两声,没说话,自己撑着床缓缓地坐了起来。
“又抓药啊?要不还是算了吧,爹这病怕是好不了了,家里的钱还是留着买点米吧。”白喜没有太多的力气说话,声音虽然小,倒也听的清楚。
类似的对话,父女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但每次白柳都坚持给她爹抓药、喂药。
外面的声音白柳再熟悉不过了,这是来过她家很多次的媒婆。
“哟,白姑娘也在家呢,那正好。”媒婆看到了白柳,又看着她手中的药碗又说,“给你爹喂药呢。”
媒婆走近茅屋来到白喜床前轻轻地挨着床边坐着开门见山地说道:“白大哥,我知道让你女儿嫁给赵老爷的确是委屈了,但是你们家的日子现在过的实在是太苦了,你就是不为自己着想,你也得为女儿想想不是?”
“不是我说话难听啊,我瞧你这身子可是一天不如一天了,真要是你哪天撒手走了,你家女儿怎么办?你就忍心看着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破茅屋住着?你放心啊?”
媒婆口中的赵老爷是离这十多里地一个叫石岭村的一个大户人家的老爷,去年刚过完六十岁,身体不好,老是犯病。请了道士做法,说是要娶一位及笄之年的黄花大闺女来冲冲喜,这才请了媒婆来说。
“王婆,我看还是算了吧,虽说赵老爷家有钱,但我们不图人家钱财,若是嫁了,传出去也是不好听的。”
“人家赵老爷还是很有诚意的,这不来的时候还让我带了十两银子过来,也好缓缓你们的生活。”媒婆拍了拍腰间的钱袋说道。
此后的两个月里媒婆再也没有来过,白喜的病就这样一直拖着也不见好,直到这天,白柳从集市上抓药回来,喊了几声爹,最后才发现白喜已经亡故。
此后数日,也不知道王婆从哪里得到白喜亡故的消息,提了些祭品来祭奠白喜。
“王婆,我爹在世的时候就不希望我嫁给赵老爷,如今我爹已故,我更不能违背他的意思了。”白柳看了一眼爹娘的坟说道。
“既有那么多女子,赵老爷又何须执意找我?”白柳依旧不为所动。
王婆最终还是没有说动白柳。
这一天,白柳在河边浆洗衣物,路边走过一个五十岁上下的老妇人,背着包袱,看样子像是走了不少的路才到了这里的。
“你是?”白柳闻声心头一阵,转身一看,眼前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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