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束修,刘长宁便是在那私塾里读了两年书。
有了读书人,于是村子里谁家生养了小儿,再也不用指树为名了,而是都求到他那里,让他给取名。
刘长宁的名字便是张文先生取的,他家小二也是,反正跟他同辈的大名全是张先生取的,大家也摆脱了树名、草名和花名,整个村子似乎也变得文雅了许多。
张文膝下还有一儿一女,儿子和刘长宁一般大,今年都是16岁,女儿小两岁,今年14,因为张文读书人的身份,女儿还未成年,便有媒婆上门说亲,但全被张文赶跑了,他想把女儿嫁给一个书香门第,哪怕穷些也没甚干系,反正不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夫就行。
刘长宁进山的必经之路,正好会路过设在村中祠堂旁边的私塾,以前的他对张文骨子里有种恐惧感,因为背不了书就会挨打,他当时可是挨了不少打,至今都印象深刻。
以前的他,路过私塾边上都是轻手轻脚的,生怕被里面的先生看到,哪怕“毕业”了,也还是带着一种敬畏的心态。
不过现在就无所谓了,他连公主都不怕,哪会害怕一个小小的村塾老师。
所以途经私塾他也没有避忌,堂堂正正地路过,巧的是张文正在私塾外面训斥一个学生,见到了路过的他,一下子认了出来。
“刘长宁。”他喊了一声,本意是想拿他当反面教材来激励正在训斥的学生。
“先生好。”刘长宁朝他拱了拱手,虽然对他印象不佳,主要是原身的怨念作祟,但尊师重道的礼貌还是有的。
“你几时回来的?”张文见他这般有礼,便熄了拿他当反面教材,随手挥退了被训斥的学生,吩咐他进去好好背书。
“刚才到家,不到一刻钟。”刘长宁道,一刻钟换算成现代时间,是半个小时。
“看到你能安然回来,为师也放心了。”张文仍旧以先生自居,他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身形单薄,瘦高,肩不能挑的书生形象,但好在长了一副好相貌,他的儿女也都随了他,也是生得一副好相貌,不然若是一个丑八怪,哪怕是读书人家的女儿,也不会有那么多媒婆上门提亲。
“多谢老师关怀。”刘长宁又行了一礼,古代就是这样,天地君亲师,就算暗地里再怎么腹诽,至少表面上不能失了礼数,不然是会被戳脊梁骨的。
“你这是要去哪里?”张文问道。
“阿爷在山中打猎,我去看看。”刘长宁答道。
“打猎啊。”张文点点头,“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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