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臂膀紧紧桎梏着佑儿的腰间,热烫之意顿时又席卷而来,佑儿羽睫颤抖着,不敢呼出声来被人听到,忍不住低咛道:“长龄一会儿来寻你呢,快放我下来。”
宋辙俯身,及时堵住她的双唇,含糊不清的话里带着缠绵悱恻:“夫人这些日子就不想我?”
唇齿相依之间,伴着他沉哑的声音,还有蛊惑人心的话语让佑儿顿时双颊臊红。
唇瓣被他碾磨得快不能呼吸时,外头果然传来敲门声,是奶娘抱着长龄来找爹娘了。
宋辙这才将人放开,双眸里得逞的笑意,似乎在诉说着佑儿方才无声的回应。
看着自己伸入宋辙衣襟的手,佑儿慌忙脱身站起,理了理衣衫首饰,皆是毫无破绽。
睨了宋辙一眼,到底是带着欲说还休的风流。
挼风拿到地契那日,高兴地举着两张左看右看,榕香这时才晓得身边每日相见的人,竟然坐拥了长安街上两间铺子。
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大半日没理挼风。
挼风心里欢喜,买了四时绢花送她,榕香看着齐齐整整一匣子的绢花咬着牙道:“如今是地主老爷了,果然出手就是阔绰。”
既怕朋友没钱,又怕朋友一夜暴富,大抵就是这样的心态。
挼风听得地主二字,又乐得快哉大笑,他也没想到自己竟有这样的运气。
对于宋辙,他本想拿出一间铺子的,可宋辙是坚决不要,还让他自己学着打理钱财,今后好娶妻生子。
见挼风这副模样,榕香撇嘴冷哼,抱着绢花离去。
八月酷暑难耐时,宋辙忽而发觉素日沉着的首辅近来有些急躁。
在他看来,沈谦是公正不阿之人,却一次次为了自己的侄儿退让底线。
先是将人从泰安县调回翰林院,如今竟然要将弘德指派的历代改政汇编都交给那喜好美色的烂泥。
宋辙颇为不解,可又不好加以置喙。
毕竟这满殿的人,只有自己与那沈循有过接触,庸俗至极蠢笨不堪,是宋辙对他的评价。
待人渐散去,沈谦才唤宋辙道:“你似乎对翰林院的事有些想法?”
宋辙略一思索,答道:“下官从未在翰林院当值过,不敢提出愚见。”
不敢不是没有,沈谦似有若无的笑意一闪而过:“我知道沈循的品行和学识不堪此重任,可这也是无奈之举,这事我暗中会交代另一人协助的。”
既如此,宋辙就更不明白了,但沈谦大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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