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鸦雀无声,曾朝正要再开口说话时,就见典史拿了两张写满口供的纸来。
如久旱逢甘霖,抓过纸来,扶着西洋眼睛飞快看了一遍,冷笑道:“你还反问本官,那方季已然招供,他夫妻二人平日里替你看家护院,方便你与娈童胡闹!这些娈童大多是被拐来的,里头自有好人家出身,你不顾枉法做这等丑事,实在是丢了你父亲的脸。”
同朝为官,曾朝不想撕破脸面,便只打了个暗示给他。
宋辙眉宇之间几分轻嗤,眼底是半点温度也无。
只听林谂话里却淬了毒似的,哼道:“曾府尹这话什么意思?我不过是个性使然,至于那些所谓娈童,他们曾经是好人家出身,还是坏人家出身于我何干?我也是通过中人买下来的,府尹当务之急,该是去寻那些违法之人,而不是审我。”
“你是在教我做事?”曾朝觉得可笑,若不是看到墙后还有宋辙的面上,他早就吩咐人二十大板打下去了,冷声道:“既然你这般态度,本官也不想与我耽搁时辰,不如就请林侍郎过来吧。”
他说罢果真要去丢令箭,旁边押人来的典史是听明白了,出言打断道:“府尹稍等,容下官再去审问那两个娈童一番。”
那典史是有些本事的,他动作也快,不过是半大的孩子,平日里本就被人虐待,又为了偷生,小小年纪就只能奴颜媚骨,心里本就是苦不堪言。
眼下被典史三言两语就吓破了胆子,又听说能帮他们找到家人,一股脑就磕头碰脑的把来路说得清清白白。
他们都是在外头游玩时与家人走散了,继而就被人用迷香迷晕,起先也不知是中了什么药,连话也说不出,后来辗转到了玉京安定下来,嗓子才渐渐出得了声。
可他们也不知自己在玉京是住在何处,平日里只在一处院子里活动,一日三餐也是别人按着时辰送进门来,也只有方季来时,他们才能出院门。
可即使出了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蒙着眼睛上马车,不过一个时辰就到了林谂那小院子来。
到底是谁平日里豢养他们,又是谁掠了他们,一概不知。
典史听了两人的口音,问道:“你们一个是淮南人,一个是临汾人?”
那两个孩子俱是眼睛一亮,惊呼道:“大人能我们回家?”
看来就是了,那典史宽慰了他二人,又让壮班的捕快莫要打骂他们,这才回了公堂。
曾朝早去了后头与宋辙摊手叫苦,他是不想惹事的,虽说林家没有什么达官贵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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