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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今后还会有孩子的,等夫人生下长子,咱们再生。”
王玉莲本就想靠着这孩子笼络住杨参议的心,将来即使回玉京,生米煮成熟饭,自由她的一席之地。
“大人写信回玉京去,难道不是怕将来孩子生下,惹得夫人不快吗?”
她难得这样一针见血,说话不留情面。
杨参议顾念她伤心难过,也并不做计较,他本就是害怕魏姝的,也晓得她做夫人是极好的。
因此虽没有情爱,但也敬重畏惧的很。
“是我的错,你还是把药喝了吧。”杨参议低声怯怯道。
王玉莲心如死灰,可想着自己如今也只能依靠着眼前的男人,才能在这世上有个傍身之所。
否则去了外头,必然是沦落青楼被人糟践的。
念及此,方才还害怕那碗深不见底的汤药,如今就大口喝了下去。
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呼吸也不带犹豫。
屋里静默无声,杨参议自知对不住她,不知从何处掏出一对羊脂白玉的镯子。
放在她手边道:“你瞧,这玉镯和你极配。”
窗外大雪簌簌,随意哪处街头巷尾都有饿死之人,这年头活着都是幸事,哪里还留得她伤怀的余地。
王玉莲露了丝比哭还悲伤的笑来,那嘴角扯的杨参议的心生疼。
他倒是忽然觉得此刻的玉莲与自己,竟然有些同病相怜的惺惺相惜。
这半生他是身不由已,读书入仕娶妻生子都是由旁人为他做主的,脱离了宗族庇佑与安排,他似乎是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能做什么。
因此他奢靡挥霍,醉生梦死不思进取。
玉莲依仗着自己,而自己又何尝顶天立地。
他低声讲着自己幼时的故事:“那时父亲母亲俱在,姐姐也还未入宫,我们姐弟两人每日玩耍,倒是有趣。直到有一日,父亲把我们叫到书房,说姐姐要嫁去东宫做侧妃,我也要去国子监读书,将来一个在朝中做官,一个在后宫筹谋。”
“从此我再也没见过姐姐笑了,她变得越来越严苛无情,成了一尊高高在上的菩萨。”
“她曾经多有趣活泼啊,带着我爬墙上树,这样的人怎么就变得这般无情了呢?”
“后来我见了夫人,她也是那般模样,我偶尔就想着她曾经是不是也像姐姐那般,怎么所有人最后都变得无趣。”
“玉莲,你是不同的。因此我格外爱重你,我心里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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