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希望她快乐自在些才好。
待到霜降过后,玉京就刮起了雪风,这反常天气在世人眼中,又成了不详之兆。
听说钦天监已经换了一个监正了,可这风还是昼夜不停地刮着。
好不容易淹了几日的流言,又漫天纷飞,这回竟然还替山东王家打抱不平。
佑儿也是此时听陈夫人说,才晓得宋辙斩人之事。
她虽知道宋辙不会冤枉无辜,可听得什么刀子从拦腰斩断,血溅三尺还是面色发白。
陈夫人拍了拍嘴道:“我家大人以前在北边杀敌的,故而我倒是并不忌讳说这些,宋大人是左都御史,自然是公正的,必然是那户人家十分可恶。”
佑儿摇了摇头,拉着她的手道:“我还不晓得你嚜,何必如此见外。他不是乱来的人,这般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我只是怕这事又在玉京闹出风波。”
陈夫人这才放下心来,宽慰道:“宋大人是得皇上心意的,即使旁人说什么,只要皇上相信他的清白,那便没事儿!”
“怕就怕有心之人挑唆。”
佑儿的话不无道理,如今就有人在暗中说宋辙做事太很辣,实在有违圣贤宽厚之道。
说这话的人是翰林院周大学士,他半生与文墨作伴,编修史书无数,自然是看了许多圣贤话。
此时在高品面前说这话,也是代表着清流学党的意思。
年轻时的高品也认为自己满腔学识,用好圣贤之术,必然能不负家国。
可现实却不尽人意,因此才甘于蛰伏,韬光养晦从不冒进,倒是成就了他朝堂上的好人缘,故而有了和光同尘之一说。
见周大学士面色不佳,高品宽慰道:“周兄莫要为这些琐事生气,咱们这个岁数的人了,可不比他们年轻的,宋辙做事的方式的确太过冒进,我这便修书去好好说道一番。”
心里却不以为然,且不说这回山东的压力实在是大,只杀一族人都是轻的了。
即使连他高家远在苏州也被牵连,他还一肚子火气找不到地方发泄。
一边说着附和宽慰的话,心头却将人狠狠的骂。
忍着周大学士吊书袋子的话许久后,高品才故作诧异问道:“周兄平日里可不管这些事,这回可是有人在你那里告状了?”
“魏总督的金疙瘩嚜,前几日在路上碰着了,说是他父亲传了家书来,那边的士大夫可闹的厉害呢。”
高品眉头轻抖,两江那边的事与山东关系不大,都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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