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里有些歧义,杨参议忙道:“估计每个衙门都哭了,下官怕这事闹大,这才寻到大人这里。毕竟小女子在衙门外头哭闹,可不是什么好看的事。”
他打着为衙门好的名义,继续说道:“这女子颇为可怜,下官自己养是女儿,难免不忍见旁人家的女儿这般难过可怜。这便想着来问问大人,毕竟中秋过节呢,杀人见血冲撞喜气,不如判他们一个秋后如何?”
正说着话,外头书吏打扮的人,突然跪在地上,声音清甜又可怜。
“求大人饶了我父兄吧,玉莲今生来世都愿结草衔环,为奴为婢伺候大人。”
她这话还未说出口,眼中的泪就止不住流下,声音里带着惧怕却仍未父兄求情,难免不让人动容。
杨参议蹙眉心软:“王小姐莫要哭了,大人必然有分寸的。”
他平日里最是柔情似水,红颜知己遍地开花,难保与自己这情深意重无关。
因此才惹的魏姝头疼,以前觉得杨参议是温情男儿,后头才晓得,他是对天下女子都有情有义。
宋辙对杨参议的风流韵事有所耳闻,竟不想他还能做出这样荒唐的事。
“官驿重地,岂能是她一个女子闯进来的,她不知天高地厚也就罢了,杨参议难道不知?成祖皇帝定下的祖制,难道都忘了?”
自古以来,官驿只能朝廷命官才能进,若带让人也必须是因公务缘由,不得不借才准许入内。
不同品级的官员,那怕多用一根蜡烛都是不准的,否则便是违背祖制。
这错可大可小,可杀头革职亦可轻拿轻放,正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因此许多官员是不甚在意的。
见宋辙是来真的,杨参议惊吓道:“下官真是看玉莲姑娘可怜,她今后没了父兄,又没有家产,还要被发卖为奴,这不是可怜是什么?”
还以为宋辙是好奴婢这口,这才连夜将美人送来,谁知这是送到了马蹄子上了。
玉莲本就是走投无路,如今生怕宋辙真不留她伺候,跪地求道:“请大人可怜可怜玉莲吧,听人说发卖出去的女子,大多都没有活路了……玉莲清清白白的女儿,实在害怕极了……”
她穿着男儿装,头上束发的绸带早不稳当,松松垮垮的青丝凌乱不堪,眼角的泪渍滑落脖颈,如同当初夜里逃路的佑儿。
宋辙眉头没有舒展开来,心头却想着那时自己未救下佑儿,使得她落入刘家去的旧事。
许是那点恻隐之心,宋辙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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