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心里都有同一个念头,那就是让李芫娘死。
可理智之下,佑儿摇了摇头:“杀人犯法,手上沾血不好。”
她抚摸着肚子,宋辙才知自己失言了,忙用双手捂着她的手背,生怕刚才的话被孩子听了去。
见他这般,佑儿心头觉得好笑。
她心里已有了打算,便劝着宋辙道:“夫君也不必想这事了,我跟你讲这些,并非是为了让你替我了事,而是答应了纪氏,万不能要这事影响了她家夫君。你在朝堂上,若是瞧着孟家少爷被李家针对,便斡旋一二即可。”
这事宋辙自然能应下:“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佑儿这才勾着他的手臂道:“不过……还想请夫君在外头物色一个人。”
她说话添了丝甜腻,惹得宋辙喉咙发痒。
初秋夜里不像夏日那般,需得用上冰盆才能解暑气,如今好歹是有了些凉风来,吹得人心里晃悠。
宋辙搂着她的肩,任由佑儿软绵绵的搭在他的身上。
摩挲着她浑圆的肩头,忽而抬头与之对视道:“夫人的胎如今是坐稳了。”
他那双眼睛带着炙热,泛着让人不敢直视的情意。
佑儿歪着身子,不自觉的抿了抿唇。这般模样,宋辙嘴角勾了些看破不说破的笑意,而后在她绯红的脸颊落下一吻。
屋里缱绻旖旎,烛火摇曳生姿,不知何时两人早已唇齿相依。
佑儿纤细的玉腕搂着宋辙的脖颈,气息随着身子的摆动愈发不稳。
屋外的芭蕉叶上沾染了夜露湿气,一阵狂风吹来,凝结成水滴落在地上。
如此反复,直到三更天才安稳了些。
屋里,两人相拥而眠,直到寅时末时,宋辙轻手轻脚起身梳洗,佑儿依旧沉溺在梦中。
都察院的公务并不轻松,不比通政司那头只是汇集民意,下达奏疏。
如今宋辙每日要审阅十三行省的御史送上来的文书,甚至有百姓直接呈达冤情来衙门。
小事小情,他自然不去过问太过,可如今因公孙贺倒台之故,各地往日许多沉冤,如雪花般纷至沓来。
即使下头的御史已经处置,可有些涉及甚广的问题,还是呈到了宋辙的书案上。
而他通常是猜测皇帝的心意行事,譬如有御史查到云南有私铜矿铸钱,其中勾结了一些朝廷官员,这样的大事必然是要进宫请示圣意后,才能行事。
可参奏哪个官员狎妓赌博,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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