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靠夫人了。”
心里却想着,即使亏了钱也无甚要紧,只要佑儿欢喜就好。
挣钱,那真是锦上添花的事。
可宋辙是万没想到,佑儿下定决心要做的事,真是整日里使不完的牛劲儿去做。
自收回铺子后,她是一头扎进了茶肆里头,重新整修打理,顾掌柜和伙计,购进茶叶器皿,样样是亲力亲为。
又在某日深夜,缠着宋辙许久要他取个好名,什么松风煮茗,林涧汀溪都说不好,后头宋辙也没了困意,点了烛火起来,坐在书案前许久,把提笔写了“觅饮斋”,又提一句“自汲香泉带落花,漫烧石头鼎试新茶”。
佑儿越看越满意,欢喜道:“夫君不愧是榜眼郎,这名这诗真是好,夫君的字也好!”
宋辙佯装不以为意,他这行书可是自小摹王右军的,岂有不好的道理。
自此觅饮斋的雏形已起,又忙活了半月,钓足了不少往来官员的胃口,眼下只等开业。
“紫苏饮色泽绯红用高足白盏最是出彩,鸳鸯饮色泽金黄用青花盏才雅,甘草饮用金丝边荷叶盏……”
佑儿讲着茶饮呈摆的规矩,不同于外头一应的青釉茶盏,她这茶肆色香味都要尽善尽美。
不论是掌柜,还是后厨的娘子,跑堂的伙计都认真听着,只因佑儿说,这是茶肆十分要紧的规矩,万不得出一点差错。
待到三月三上巳节,觅饮斋悄声悄息扯开红布,敞开大门迎客。
整个上午茶肆除了佑儿,再无人进来过,掌柜心里担忧,生怕是没了生意,想着若是今日关店时还是半个铜板不进,明日还是请戏班子来热闹一番才好。
似看穿了他的心思,佑儿笑道:“赵叔万莫心急,咱们茶肆布置这般雅致隐逸,价钱也比别家贵些,可不能像他们那样闹腾着做生意。”
赵掌柜满脸疑惑,他原来在平康坊一间酒楼做账房,这不是年岁渐长闻不得油烟,才迫不得已出来另谋他就。
不曾想刚转到了长街,就见佑儿这茶肆招掌柜,本以为这经营和酒楼大差不差,谁曾想竟这般不同。
东家常说东西要做的风雅别致,布置要如闲云野鹤闲适,他头疼极了,这辈子他的心愿就是身上沾满铜臭味,哪知雅为何物。
直到下午衙门下值,三两大人出于好奇走进了茶肆,赵掌柜才松了口气,总算有人来了!他都快雅出毛病来了!
自那日起,觅饮斋的名头就打开了,来过的人都说茶饮风雅,茶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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