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摇曳。
后背的痛楚才散了些,又被宋辙抱到了床榻上,直到口中尝到了血腥味,佑儿才推开他,低声道:“夫君……轻些。”
往日再胡闹也分得清轻重缓急,今日是中了药的缘故,宋辙又克制了许久,早就没了什么耐心。
听着佑儿的话,就如气若游丝般引诱,挠得他心痒难耐。
这天色不晚,即使床帐落下,也透着白日的气息。两人相对坦诚炙热,佑儿在那欲壑难平的双眸里,看到自己的倒影,上前情难自禁亲吻着宋辙。
郑光宗自知惹了祸,连路扑腾跑着出城,生怕黄鸣却在后头杀他泄愤。
他心头已得出了个道理,玉京里什么三教九流都有,比汝州更骇人。
他想忒多,黄鸣此时哪有精力在他身上,早就磕烂了头,想要李芫娘息怒。
李府陪嫁的铺子多,按着约定李芫娘今日去了长街上的绸缎庄,早就在里头吃茶挑衣料,等着黄鸣的好消息。
没曾想却是这个光景,黄鸣磕得咚咚响,垂玉看在眼里也是心疼,试探道:“黄鸣素来办事妥帖,只这一次失手,少夫人开恩再给他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吧。”
李芫娘看了眼垂玉,冷声道:“你倒是心疼她。”
这话一出,吓得垂玉当即跪在地上告罪。
贴身伺候的丫鬟,自小放在小姐身边,一应吃喝嚼用都要比别的丫鬟好。
等小姐出了阁,就得做陪嫁跟去夫家,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帮小姐笼络夫婿。
按理李芫娘不被魏思源待见,垂玉将来是有可能送去床榻伺候的。
可先前李芫娘心头只有宋辙,也不想今后自己的枕边人,与伺候自己的丫鬟躺在一张床上,因此对垂玉的风流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还刻意促成她去偷见黄鸣。
如今情形不同了,她只想尽快在魏府站稳脚跟,因此这阵子就在自己的陪嫁丫鬟里,又挑了折月上来贴身伺候。
“你也不必这般,伺候我这么多年,难不成我还能挡了你的姻缘不成?”李芫娘换了笑脸叫她起身。
她身边不放无用的人,今日本就打算成全垂玉,遂拿了她的卖身契出来道:“以后与黄鸣好好过日子。”
垂玉接过这一纸薄页,心头顿生羞愧:“奴婢对不起少夫人……”
黄鸣心里是不愿意垂玉出来的,都知道背靠大树好乘凉,今后垂玉与她都是这玉京城里的漂泊客,没钱没势的,难不成真要做小生意养家糊口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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