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佑儿并不怀疑他有何心思。
外头传来敲门声时,宋辙闭目在浴桶想着公务,以为是挼风来,遂朗声道:“进来。”
这门框“吱呀”打开,湿润的雾气裹着槐花香,佑儿将面放在桌上才好奇往屏风那处瞧去。
映在屏风上的黑影忽然直勾勾起身,赤裸的上半身还流淌滑落水渍,那浸湿的脸庞错愕看着佑儿。
“你......”
佑儿双手捂住脸嘟嚷道:“面在桌上,奴婢告退。”
她仓促逃离的步伐也让宋辙闹了个大红脸。
这夜晚注定是难眠的,宋辙闷着头穿上寝衣时,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在梦里做了荒唐事。
白日尚且能用理智强压情欲,可梦里却毫无办法。
佑儿浮动如脱兔,酥软化作一汪水时,他竟顺势将她捞起,纤细软腰,在摇晃起伏之中,两人难分难舍。
玉兰馥郁的滋味,沾染在他修长指尖,唇齿之间也难免残留。
宋辙埋首在雪白脖颈里,掌心摩挲穿过她的腰肢,小心缓慢穿梭循迹,而后在锁骨处停留。
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他吐纳呼吸良久才回过神来。
色欲误事,色相误人。
挼风撩开帘子请他上马车,见这脸色黑凛凛的实在吓人。忙给佑儿递眼色,即是询问缘由,也是给她提个醒。
佑儿记得有句话是,春日人心浮躁难测,这几日下来见宋辙果然如此,一会儿喜一会儿愁的,当真琢磨不透。
大抵是官场受挫所致?
因此十分沉静坐在一旁,距离比先前却更远了些,倒是乖巧得很。
宋辙虽害怕恨海情天之欲,可瞧着人离自己越来越远,心头也不是滋味,口吻含混:“坐得这么远做甚?”
佑儿迟疑看他,眨巴着眼,无辜道:“奴婢做这里是大人定的规矩。”
为何同是环抱亲昵后,她竟如此……如此随意洒脱?自己反倒整日里坐立难安。
那自诩修养心性之人,忽得怒火攻心。许是春意阑珊,人心也平添几分焦灼。
“如此,甚好。”宋辙丢了句乏味陈词,心头默念静心咒,闭着眼不再看她。
果不其然嚜,好一阵歹一阵的。佑儿心头颇为自得,她竟将宋辙的情绪估摸着十拿九稳了。
这番宋辙的心绪如初夏,今日晴明日雨,日子也过得飞快,转瞬就已暮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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