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戴芙蓉抱着手臂站在三步开外,眉梢微挑。
"呃......"阿槐迅速把糖塞进袖子里,"我们在......上课!学习......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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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撬窗?"戴芙蓉似笑非笑。
"生存技能!"阿槐义正言辞,"万一以后被关起来,还能自己逃——嗷!"
话没说完,耳朵就被拎了起来。戴芙蓉转头看向阿灼:"你也跟着胡闹?"
阿灼低下头,耳朵耷拉成飞机耳,但爪子却悄悄把刚偷到的一块糖推到了阿槐脚边。
戴芙蓉瞥见这小动作,又好气又好笑:"今天必须罚你们一下,以儆效尤……糖没收——阿槐!你袖子里还藏了什么?"
阿槐:"……是焚焰钉!哎,七哥哥,你过来一下……"
七把叉抱着焚天枪喉咙里顶着一大块鹅油,正有点犯困。
“阿槐,别闹,你别烦我了行不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跟你说多少次了。”
“不行,你答应过替我们每人打造一件兵器的,你说话不算话,我告诉首座哥去……”
阿槐拔腿要走,被戴芙蓉一把揪住了后衣领,“想溜,门都没有……罚你们几个把整个后院打扫干净”
“嫂子太英明了……呵呵,我来负责监督他们……”
七把叉见阿槐受罚,有些幸灾乐祸。
……
朱临站在仙鹤草场中央,看着眼前这一幕,手里的鹤哨"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的鹤......"他颤抖着伸出手,"我的鹤冠啊!"
只见平日里高傲优雅的丹顶鹤们,此刻正狼狈地四处逃窜。一只白狐崽死死抱着领头鹤的脖子,整个身子都陷在了蓬松的羽毛里,只露出个毛茸茸的屁股和炸成蒲公英的尾巴。
另一只红狐崽则挂在鹤腿上,随着仙鹤狂奔的动作一颠一颠,活像个火红的挂件。
"下来!都给我下来!我就不该替你们求情,让你们这群小祖宗出来散散心……"朱临急得直跺脚。
阿槐从草堆里探出头,嘴里还叼着根草茎:"朱四哥别急,它们这是在练习骑术!"
"骑术?!"朱临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这是战鹤!不是驴!"
正说着,那只被白狐崽缠住的仙鹤终于忍无可忍,猛地一个急刹车,脖子一甩——
"嗖!"
白狐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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