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有钱了。
此时,王翠花正逼问陈守业那些钱都哪儿去了。
高利贷还不出来,隔天就得上门的。
宋金枝上一次出门正是两个月前,想想应该就是那个时候去借的钱吧。
难怪那一阵子陈守业每天都有酒喝,还剩下小半坛子放在灶房里呢,感情就是用这个钱买的。
她把手伸到陈守业鼻子前头,“拿来。”
陈守业冤枉啊。“她根本没给过我银子。”
王翠花咬牙切齿,“你娘最偏心的就是你了,银子不给你还能给谁?你少废话,把银子拿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要往陈守业身上搜。
“去去去,你有没有脑子?”
陈守业把她推开。
“她那是声东击西,为了掩盖自己赌钱的事实,反而给我扣屎盆子。”
再看看王翠花这副泼妇样子,陈守业骂道:“她就是想要你跟我吵,想看我们家里闹得天翻地覆。”
王翠花觉得有理,顿时又骂起宋金枝心机深重。
想着好端端的大门被当柴劈了,王翠花越想越气。
管折扇大门是不是宋金枝花钱找人做的,他们都已经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就算是劈成柴也该有他们的一份。
王翠花推开房门,“金宝,走,跟娘去抱柴火。”
宋金枝还没到家就听见王翠花咒骂的声音,其中还掺杂着小娃娃的哭声。
宋金枝心下一沉,快步赶回去,就见宋金枝那把那些当柴烧的木板抱回家,而陈金宝竟将小娃娃推在地上,朝着她做鬼脸,还笑话她光屁股。
“混账东西!”
劈了门板后斧头就放在门边,她一把拾起,举着冲他们母子冲来。
王翠花吓得撒了手,拽着儿子赶紧跑到一边去。
“救命啊,老东西杀人了!”
宋金枝站在房门口,斧头指着他们母子。
“杀的就是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偷我东西,还敢欺负我孙女儿,我砍了你的手!”
她将斧头扔过去,把王翠花身边的篱笆都砸塌了。
王翠花吓得一屁股跌在地上,陈金宝则是尿了裤子。
陈守业这时才从屋里跑出来,将媳妇儿儿子扶起来,指着她就骂。
“娘,你真是不给我们留活路啊,这要是伤了人,衙门问起来我怎么说啊。”
宋金枝冷笑一声。
王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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