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天晚了,下次再饮无妨,我先回府了。”
刚落,他还没来得及抬头,就被对方一把拉住。
谢雁尽轻声说了句什么,秦疏桐没有听清,感觉到手腕上炙热的温度,一下子清醒几分。然而不等他反应,谢雁尽就拉着他往外走,走过一段抄手游廊,推门进了一间厢房。房内铺着红桌帷、挂着红纱慢、还燃着一对红烛,刺得秦疏桐眼睛生疼。这房间要是贴上双喜字再摆上合卺杯,就可以当新房了。
谢雁尽轻描淡写地:“你我都是男子,不能拜堂,这样也算行过礼了。”
谢雁尽松开手,施施然坐到桌边,摆出闲适的姿态来,面上甚至还带着点笑意,问话的语气却叫秦疏桐一凛:“你不愿意?”
“如果心意是真,一天和一个月、一年又有什么区别?”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对我的情意,全然没有到非我不可的程度,还是可能出现让你b起我来更ai慕的人,是么?”
“不是,只是……只是……”
“我不会强b你。这样吧,以子时为限,如果过了子时你还留在这房中,便表明你愿意与我行这桩礼;子时前你踏出这房门,你先前说的我便当没听过,此后你我仍复当初,你说过的、做过的我不会算你欺骗。”
怀疑的种子一旦生根,疯长的剧毒藤蔓便不断撕扯着他的理智。
秦疏桐没有离开,但也不再装那副深情模样,他在谢雁尽对面坐了下来:“我是骗了你。”
“我心里仍恋慕太子……我昨日来找你是因为察觉到你可能发现了……那人是我。”他也只能坦白到这种程度,毕竟关于他是太子党的部分是不能说的。
“……”
“……”
须臾,谢雁尽放开秦疏桐,在两人的喘息中问他:“所以你现在是拿我当作太子的替代品么?”
谢雁尽眸se深沉,抓过那手心来吻了一下,而后便将人大力托起,直直往床边走。
直到两人都ch11u0了上身,秦疏桐伸手去解谢雁尽的k头,谢雁尽垂首,炽热的目光注视着身下之人的动作。刚松开结,谢雁尽便抓住对方一只手往内探,秦疏桐顺势触到那半b0的滚烫yan根,他握上yan根,从根部往头冠先重重撸了一把,马上听到男人一声粗喘,那半y的r0u块随即y挺起来,他也抓起对方一只手按在自己两腿之间:“你该礼尚往来。”
“喂!”
谢雁尽怔了一怔,也明白了秦疏桐的意思,不禁蹙眉。秦疏桐两手撑在男人两侧,双腿分而跨坐在男人腰腹之上,对方则双手扶在他腰侧,顺从的姿态。两根yan物交叠,他挺腰一蹭,便觉谢雁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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