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一句没有,如果晏邈说什么他就信什么,那他就b三岁孩童都不如。秦疏桐讥笑起来:“事到如今,你承不承认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但你晏邈不像是敢做不敢认的人,装什么装?”
“……无耻。”
“晏大人,你可知你如此w蔑太子殿下,可是逆上的重罪。”
看吧,所以说晏邈此人两面三刀,更是敢做不敢认的小人!
“不反驳?觉得我说的有几分道理?那你再想想,太子如今稳坐东g0ng,反正这皇位是他囊中之物,谢雁尽又忠心于盛朝,根本没有反意,那他急于要谢雁尽手里的兵权做什么?”
“你有什么资格来问我这些?照这样说,大殿下单独会见谢雁尽是不是也可以说有私揽兵权之意呢?”
秦疏桐喉中一哽,晏邈这句倒是没错。
晏邈说的一切,似乎都合情合理,而这反指向了白汲不为人知的目的,指向了白汲对他的隐瞒。
“笑话!殿下对我有知遇之恩,晏大人做过什么?再说这世上好人那么多,难道每个我都要喜欢?”
“但我先遇到的是太子殿下。”
秦疏桐倒x1一口凉气,吓得赶紧缩脖子,却撞在身后坚y的墙壁上。他惊呼中被晏邈钻了空子,连舌也伸入他口中。勉力扭转脖颈抵抗,手腕也一同挣扎,晏邈却一身怪力,桎梏得他动不得分毫。
“嘶……”晏邈抬起头,痛得直x1气。
“少容对我总是如此狠心。”
“唔!”他吃痛地捂住嘴。
晏邈轻轻掸了掸袖子,扬长而去,徒留他在暗巷里无处发泄怒气。
过了片刻,人回来了,两人都看到他唇上那个明显的咬痕。
“被一只野猫挠了。”晏邈说着去看谢雁尽,对方沉默着蹙眉,并不说什么。
隔天,白汲密召他去东明殿,他头一次有些犹豫,不自觉触到唇上还未结痂的伤口,然而白汲的要求他从来无法拒绝。
“殿下不是最喜欢这副九连环么……”
唇上的伤口隐隐作痛起来,他想起昨天含德殿四人荒诞的相见场景,心底不知从何而来一阵恐慌。
怎么有伤。”
“是么,在哪儿摔的。”
白汲起身,踢开脚边九连环的尸身,走近秦疏桐,微仰着脸看了他一会儿,而后用力一推。
“殿下?”
“殿……下……”秦疏桐不敢挣扎,只好去抓白汲垂在他身侧的衣袖。
“少容为何要骗本g0ng?你昨日不是去了含德殿么?”
“那你说说,是为什么呢?”
头皮上的刺痛忽然减轻,白汲松了些力道,面se也缓和不少:“你总不会把白淙叫作狗,所以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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