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府里真的没有其他谢家人。
“家父家母驾鹤已有八年了。”
谢雁尽没有回应,秦疏桐接不下去话,顿感尴尬。
“军纪森严,我为将领,应做表率,便少沾酒,对酒只是略知一二。”
秦疏桐抿了抿g涩的嘴唇,觍着脸又问:“将军回长清后,平日有些什么消遣?”
“……”
他已无话可说,只得向谢雁尽告辞。
“少容回来了,和谢雁尽相处得如何?”
白汲笑笑,撑着下巴问:“所以结果如何?”
“难为少容了。”白汲放下手臂,随意拿起桌上一块玉佩来把玩,“谢雁尽有一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就是长清人。”
“他十三从军,二十岁时父母双亡。谢家从三代之前开始人丁凋零,一直都是一脉单传,到谢雁尽这一辈,主族只剩他和他的一弟一妹,旁支也所剩无几,都留在桂州,无人入仕。”
“察事台现在为本g0ng所用,要查个官员的家底没什么难的。少容可以猜猜,那nv子是谁。”
“吴县伯的长nv?还是刑部尚书杜大人的独nv?”
谢家何德何能?二十多年前的谢家,不过是家道中落的一个小小伯爵府,连爵位也要断在谢雁尽的父亲这一辈,皇帝怎么就偏ai至此?
“本朝唯一的公爵——齐国公,国公家的小姐,裴霓霞。”
“谢雁尽八岁时,父皇亲指了这门婚事,当时还留下一道口谕,如果裴夫人诞下的不是nv孩儿,就等谢雁尽成年后再由父皇为他赐婚。”
“所以,可以从裴小姐身上入手……”
计划虽已定好,但秦疏桐官位不高,不够资格列席除夕之宴,只好在东明殿等白汲。
秦疏桐等在偏殿寝屋中,见白汲由两个太监一同架进屋内,忙上去扶。
“殿下与谢将军投契,饮酒过了些。”
白汲摇摇晃晃地嘟哝着,秦疏桐从太监手里将他接过,脚底踉跄一下。
他隔开那两个太监的手,道:“没事,放心,不会摔着殿下的。”
退出殿外前,他提醒秦疏桐:“谢将军陪同殿下也来了,宴席上,殿下喝醉后将酒盏打翻在将军身上。将军送殿下回来,也顺便在东明殿换了衣衫再回去。”
“奴婢明白。”曹运说罢领着人退下,也将偏殿伺候的g0ng侍一同遣退,只留屋中二人密话。
掌心的温热暂时驱散了醉酒后额际的闷痛,白汲蹭
“原来是少容……”
他握住额上的手腕,示意秦疏桐凑近些。
白汲痴痴笑了片刻,大概是困意上涌,头一歪,闭上眼睡了过去。
“白汲……汲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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