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wang,一个人渴求的东西就是他的软肋。
报上姓名后,侍卫客气地将他让了进去,他以为谢雁尽正闲着,结果坐在厅中还等了许久。趁着空档他暗暗观察这座府邸,按理说,骠骑大将军位高权重,府中奴仆应该不少,但从他进门一直到前厅,一路上统共也没看见几个仆人。谢雁尽的亲族他不了解,但他本人还未成家,应当不会分府别住,却也不见府中有其他的谢家人。
侍从将两个酒坛捧上,秦疏桐笑道:“不过稍坐片刻,算不得久等。今日下官来,是特地来向将军赔礼道歉的。前几日在仙音阁,莽撞冒犯了将军,还望将军恕罪。”
“那件事我并没有放在心上,秦大人也无须再介怀。”
见他面上冷y的线条松了些,秦疏桐趁热打铁:“方才进将军府,发现府中人丁稀少,将军俭省。”
原来府里真的没有其他谢家人。
“家父家母驾鹤已有八年了。”
谢雁尽没有回应,秦疏桐接不下去话,顿感尴尬。
“军纪森严,我为将领,应做表率,便少沾酒,对酒只是略知一二。”
秦疏桐抿了抿g涩的嘴唇,觍着脸又问:“将军回长清后,平日有些什么消遣?”
“……”
他已无话可说,只得向谢雁尽告辞。
“少容回来了,和谢雁尽相处得如何?”
白汲笑笑,撑着下巴问:“所以结果如何?”
“难为少容了。”白汲放下手臂,随意拿起桌上一块玉佩来把玩,“谢雁尽有一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就是长清人。”
“他十三从军,二十岁时父母双亡。谢家从三代之前开始人丁凋零,一直都是一脉单传,到谢雁尽这一辈,主族只剩他和他的一弟一妹,旁支也所剩无几,都留在桂州,无人入仕。”
“察事台现在为本g0ng所用,要查个官员的家底没什么难的。少容可以猜猜,那nv子是谁。”
“吴县伯的长nv?还是刑部尚书杜大人的独nv?”
谢家何德何能?二十多年前的谢家,不过是家道中落的一个小小伯爵府,连爵位也要断在谢雁尽的父亲这一辈,皇帝怎么就偏ai至此?
“本朝唯一的公爵——齐国公,国公家的小姐,裴霓霞。”
“谢雁尽八岁时,父皇亲指了这门婚事,当时还留下一道口谕,如果裴夫人诞下的不是nv孩儿,就等谢雁尽成年后再由父皇为他赐婚。”
“所以,可以从裴小姐身上入手……”
计划虽已定好,但秦疏桐官位不高,不够资格列席除夕之宴,只好在东明殿等白汲。
秦疏桐等在偏殿寝屋中,见白汲由两个太监一同架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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