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宴无好宴啊!”
金满仓拍着圆滚滚的肚皮直流口水:“听说京城国际大酒店的酒菜可是国宴级别的,不去可惜了呦。”
温羽凡望着天花板上渗着霉斑的水痕,忽然笑出声:“呵呵,国宴啊!那要是不去确实比较可惜。”
“我们也收到请帖了。”霞姐的声音从门外飘来。
温羽凡转头,只见霞姐与李玲珑并肩立在门框里。
前者指间捻着张烫金卡片。
而李玲珑举着一张和温羽凡手中的卡片一模一样的请帖晃了晃:“本来想来找师傅先商量一下的,不过现在看来,师傅是已经决定了?”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金满仓在床上振臂高呼,啤酒肚跟着晃出波浪。
霞姐斜睨他一眼,唇角扬起调侃:“好像有人没请帖哦?”
“为什么就欺负我啊!”金满仓瞬间垮了脸,肥肉挤成苦瓜状。
温羽凡将请帖往金满仓身上一拍:“别急。”并冲他扬了扬下巴,“我带你去……我还需要你这个重量级人物给我撑场面呢。”
众人哄笑中,李玲珑用请帖轻轻敲着门框,鎏金“武”字在霉斑墙面上投下细碎光斑。这张泛着香槟色光泽的卡片,此刻像极了扔进火药桶的火星。
没人知道,当十一月十一日的月光照亮国际大酒店穹顶时,这场打着“同道”旗号的聚会,会溅出怎样的血光。
霞姐和李玲珑回去后,温羽凡让金满仓也先去睡觉了。
而他自己,则盘膝坐在冰凉的地面之上。
地下室的水泥地透着刺骨的凉气。
温羽凡在床边盘膝坐下,指尖轻扣膝盖三阴交穴位,屏息间已进入运功状态。
距离十一月十一日不过三日之隔,他必须抓紧时间。
窗外漏进一线残月的光,在他微阖的眼睑上投下青灰阴影,腕间未褪的旧伤随着内息流转泛起微烫,像蛰伏的蛇信子轻轻扫过经脉。
他能清晰感知到丹田处的真气如困兽般横冲直撞,每运转一次周天,身上的每一处旧伤便如刀割般提醒着他那场近乎赌命的厮杀。
但此刻他必须更快、更强:因为他嗅到了比岑天鸿更危险的气息——那是属于京城权力漩涡的腥甜,是踩在无数白骨上的阴诡笑靥。
金满仓的鼾声从床上传来,混着地下室特有的霉味。
月过中天时,他终于收功起身。
膝盖传来的钝痛被冷汗浸透,却抵不过眼底燃起的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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