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饰的很好呢……怪不得他之前一直搀着她,她还暗自庆幸,原来并不是凑巧。
或许他刚才讲什么“让来让去”的话也并不是心血来潮,而是确有理由?毕竟他这么细心,也确实不像爱胡咧咧的性格。
“等等!”
“嘶——!!”
喻时飞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时也顾不上什么,居然就抓住t恤的下摆去擦她脚踝上的药油。温暖的大掌隔着一层衣物包裹住周舟的脚,拇指不经意地摩擦过她的足弓,就好像在艺术品之上轻柔摩挲。
但仍未结束,喻时飞甚至低下头来,就这么朝着患处,轻轻地吹了吹……
喻时飞用衣服反复擦了几遍,直到再也看不到那点药油的踪迹,才停下手。
没有听到回应,喻时飞再度抬起头,强调般地又问了一遍:“知道了吗?”
窗外不知道是哪个疯人,又或者是兴之所至的艺术家,居然大半夜放起一首伍佰的《stdance》,像是承受了什么大挫折,吼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不远处却穿来一阵熟悉的声音,夏诤从楼上套房中探出头,大骂一句驴叫什么呢神经病。
已然见效。周舟感到有些迷迷瞪瞪,几乎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似的就笑出声来。
他的手隔着冰贴,虚虚地环绕在她右脚的脚踝,让周舟有一种奇异的错觉,就好像有人给她戴了脚镣,就妄图把她锁在这里、他的股掌之间。